兩人一同離開教室，打算坐電梯下樓。
等電梯時，謝然想到先前在看到的帖子，偏過腦袋好奇問，「江敘，你之前也是實驗的嗎？」
電梯樓層往上，在他們面前緩慢地打開門。
進去前，江敘回答：「是。」
謝然在對方的攙扶下，進入空無一人的電梯。
看著江敘按樓層鍵，再次好奇地問，「那我們以前見過嗎？」
江敘回到謝然身邊站好，聽聞這句話，停頓兩秒，視線落在樓層上閃著的數字。
「見過。」
謝然眨眨眼，「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是不是故意逗我？不然你這個長相、成績，按道理說我不應該不知道。」
江敘眼眸閃過一抹情緒，似乎沒想到謝然不記得高中的事情。
不過也正常，因為他們見面也沒什麼交談，無非是運動會上兩人同台主持過，對方長相精緻漂亮，性格亦是張揚自信，在後台會露出笑容打招呼喊他一聲「哥們」。
「你以前是不是不玩手機。」
謝然聞言，恍然想起以前念高中的時候確實沒手機，學校不允許帶電子設備。
儘管如此，依舊有人會偷偷帶，但爸媽對他比較嚴格，假期才會給摸兩把。
「對。」
不僅不怎麼玩手機，還天天悶在教室里學習。
爸媽開明卻很嚴厲，尊重他的愛好，文化課程也要跟上步伐。
那時候他每天都挺忙，很少有時間去關注學校里的事情。
江敘說：「能考上實驗的人，大多數的注意力都放在學習上，所以你不知道我很正常，我沒你想像中有那麼多人關注。」
現實不是小說，喜歡看帥哥很正常。
但高中是非常重要的時期，決定著未來，沒幾個人會在校園內弄一些花里胡哨的排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寫不完的作業、復不完習以及全力以赴應對每一場考試。
以夢為馬，不負韶華。
努力過後的結果，沒有好壞；不念過往，不懼未來。
謝然輕笑，「江少爺，太謙虛了。」
言罷感嘆，「不過大家很努力都是真的。」
高中時期可別提多努力，臨近高考那段時間氛圍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當時身邊不少的同學都偷偷哭泣，偶爾會聽說隔壁學校有學生因為壓力太大而選擇輕生。
「嗯。」
電梯門開了。
江敘扶著謝然往食堂走。
食堂里人比較多，兩人排隊打飯，尋找無人的位置坐好。
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在學校食堂里吃飯。
「委屈你了江少爺，」謝然拿筷子戳著飯，「讓你和我吃食堂。」
江敘很淡然地吃著飯，「不委屈。」
似乎想到什麼，撩起眼眸，攤開手，「飯卡給我。」
謝然以為對方要買什麼，沒有多問，從兜里掏出卡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