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戀？」
「嗯。」
「那你們聊的尺度大不大？」
江敘淡淡地瞥了眼賀瑞澤。
賀瑞澤立馬收斂八卦心思，輕咳兩聲：「哥，你給她花過錢嗎？」
江敘收回視線：「送過一條裙子。」
「其他時候說給錢都沒要。」
賀瑞澤呢喃：「不收錢也不貪色...難道是想玩弄你的感情？」
「哥，你這是遇到了渣女！」
「可能網戀背後還不一定的女的，畢竟網絡真真假假，喜歡偽娘的變態們特別多，就為了騙財騙色，還有就是那種殺豬盤。」
賀瑞澤很想問一句江敘有沒有給對方發過小弟弟，想到自家哥哥那般高貴冷艷，怎麼可能會發這麼不知羞恥、不堪入目的照片。
江敘：「他不是那種人。」
賀瑞澤倒吸一口氣，想不到自家哥哥是戀愛腦，被甩了還在替對方說話。
「那你覺得她是怎麼樣子的一個人？」
江敘：「特別好的人，我很喜歡。」
這還是江敘第一次誇人。
賀瑞澤輕咳兩聲問：「哥，那你覺得我這人咋樣？」
江敘瞥了眼滿臉期待的賀瑞澤，冷冷吐出四個字：「勉強算人。」
賀瑞澤：「......」
他要鬧了！
欲想為自己反駁時，結果江敘偏過腦袋望向窗外不理人。
毫不留情地丟下一句話：「認真開車。」
看在江敘心情不好的份上，賀瑞澤決定咽下這口窩囊氣。
惹他算的惹到全世界最好惹的軟柿子！
*
車子行駛半個小時才來到商場。
附近人山人海，想把車子找個位置停都沒地方。
好在這家商場的少爺和賀瑞澤認識，打了個電話過去要了個VIP專屬的停車位才從擁擠地段解放。把車子停好之後，兩人乘坐電梯去商場一樓，這層樓放眼望去都是人，大小的攤位以及排著長長的隊伍能讓人驚嘆。
賀瑞澤本想著回家補眠，但華夏人秉著「來都來了」的想法，索性拖著疲憊的身體和江敘行走在一群coser的邊上。
「哥，你來漫展這裡不會是為了找渣...前女友吧？」
江敘長得特別高，和賀瑞澤於人群中屬於鶴立雞群的存在。
兩人穿的是常服，沒人上前來詢問集郵。
「嗯。」
賀瑞澤想到兩人網戀，問，「哥，你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嗎？或者說是長得多高多重，有沒有特別突出的特徵，在或者是今天出的什麼角色。」
江敘簡要回答：「身高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