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沈連才覺得下面一涼。
emmmm……
沈連雖然明騷,但也要臉,他剛打算返回浴室做個補漏,就看到楚易瀾耳朵紅了。
不誇張,沈連的萌點被戳爆了。
更別說他現在酒精未散,整個人有種在受激下說不出的大膽。
在楚易瀾的死亡注視下,沈連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楚易瀾沉著臉。
沈連俯身親他。
「我是不是哪裡都很好看?」沈連啞聲問了句。
之後的一切像是被人直接迎頭蒙了張柔軟的被子,什麼聲音都是虛的,雨聲隔著幾重山,可楚易瀾的喘息卻真真切切。
沈連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意識便頃刻間潰散。
天花板不斷旋轉,過了一會兒,沈連胸口劇烈起伏,神色透著難以置信。
楚易瀾竟然……
(自己腦補一下,我被鎖了QAQ)
意外的,楚易瀾的聲音竟然噙著笑:「沈連,你才堅持了幾分鐘啊?」
沈連:「?????」
他倔強地抬起上半身,對著楚易瀾吼道:「士可殺不可辱!」
楚易瀾沉沉笑出聲。
「你……等、等等!你不用……」
「不用。」楚易瀾打斷。
不到時候,楚易瀾雖然慢慢接納了沈連,可他心上包裹著殼,帶著刺兒,暫時不會扎傷人,但關係再近就說不準了,楚易瀾第一次,生出要清理一下的想法,等他再「正常」點兒,自然會完完全全去占有。
沈連身上都是楚易瀾幫忙清理乾淨的,他昏昏沉沉睡著,半夜就有些咳嗽,迷迷糊糊被人抱起來,餵了幾顆苦了吧唧的藥丸,想吐,結果對方一句「咽下去」,他就配合著咽下去了。
沈連一覺到天亮,坐起來的時候人還是懵的。
他按了下腦袋,輕微的不適,應該是昨晚喝酒喝多了。
跟著沈連想到了什麼,立刻掀開被子下床,匆忙一番洗漱就去找芬姨。
「芬姨!」
「在呢在呢。」芬姨一聽到沈連的動靜就知道他什麼意思,「陽台那兒,我墊了個發熱毯子,溫度剛剛好,還活著呢。」
沈連又跑過去看。
芬姨做事認真細心,貓崽明顯被清洗過,看花色還是一隻奶牛。
奶牛貓好啊,沈連指著貓崽對正好下樓的楚易瀾說:「我一眼就看出,這是命中注定的貓,楚爺來,賞個臉,起個名字。」
楚易瀾整理著袖口,淡淡一聲:「三分鐘。」
沈連愕然:「這是什麼名字?」
楚易瀾平靜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