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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結束的幾天後,沈連從寧斯銜口中得知,昨晚周堂斯去酒吧買醉,出來被人打了,還是種非常屈辱的打法,套上麻袋,扔進了垃圾桶里。
周堂斯好不容易爬出來,暈頭轉向的,接著又被小混混搶劫。
男人跌跌撞撞去追,一頭撞電線桿上,今早已經成了圈子裡的笑話,想來周老太太又要放權給周堂儒了。
這麼精彩的嗎?沈連心想,那這波周堂儒躺贏啊,他啥也沒幹,周堂斯給了自己一刀。
「哎?」沈連好奇:「你知道的好詳細。」
寧斯銜雲淡風輕:「啊,聽人說的,有些感慨,畢竟我跟易瀾還有悅山,也幹過套麻袋揍人的事情。」
沈連:「?」
等等,楚易瀾昨晚出去因為什麼?
對,男人說見個投資商,但是誰這麼大的面子,讓楚易瀾天黑了親自去見?
似乎孫助也沒開車來。
沈連:「寧斯銜啊……」
寧斯銜:「我什麼都不知道嗷!」
沈連:「……」你如此想賣兄弟,還跟我拐彎抹角這麼久?
掛斷電話,沈連覺得有些離譜,楚易瀾給周堂斯套麻袋了?
不至於啊,楚易瀾吩咐一聲,別說垃圾桶了,聶盛都能給他塞進下水道里。
但設身處地想了想,如果是孫秉赫喊他去埋鄭歌……
臥槽!那必然分分鐘親自到場啊!
喊人打哪兒有自己拳頭來的實在?一拳到肉怨氣都少大半。
可以,楚爺能做這些幼稚的事情,沈老師深感欣慰。
吃晚飯時,沈連忍不住多看了楚易瀾幾眼。
楚易瀾平時最不怕這些目光,被沈連看得癢了,吃完飯就能開辦,但此刻卻有些不自在:「怎麼了?」
「沒。」沈連輕笑:「覺得你可愛。」
楚易瀾:「……」
擱從前,這種事楚易瀾碰都不碰,可人一旦染上煙火氣,很多想法就會改變,昨晚馮悅山打電話,說在酒吧看到了周堂斯,原本只是路過,卻聽到他喊「沈連」的名字,頓覺身上爬了跳蚤,噁心至極,想套麻袋錘一頓。
楚易瀾沒猶豫:「等我。」
馮悅山:「啊???你認真的?!」
「我找個藉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