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連發笑,孫助這威懾力。
大家玩到十一點準時散場。
其他人倒沒什麼,但是曾經的兄弟們面對馮悅山還是很捨不得的,一個個起身目送,「下次再約啊馮少!」
馮悅山牽著陳木擺擺手:「一定一定。」
楚易瀾湊到沈連耳畔,「這是真的收心了。」
馮悅山今天沒帶司機,因為喝了酒,所以開車的就成了陳木。
夜間稍冷,馮悅山裹著大衣坐在副座,陳木見狀打開暖氣,馮悅山忽然嘿嘿一笑。
陳木抽空看他一眼:「笑什麼?」
馮悅山略顯羞澀:「你關心我。」
「……我不關心你我關心誰?」
馮悅山繼續傻笑。
車子停在樓下時,馮悅山都快睡著了。
「悅山,醒醒。」陳木溫聲。
馮悅山猛然一驚:「嗯?到了?」
陳木先下車,然後繞去副駕,結果外套剛脫下一半,就被及時推門出來的馮悅山按住了。
「你幹嘛?」
「你喝了酒,別吹風。」
馮悅山一把摟住陳木,順勢接過他手裡的車鑰匙鎖車,邊上樓邊說:「我血氣方剛的,吹風也沒事,倒是你,還感冒著。」
馮悅山身上遼闊沉澱的氣息縈繞鼻尖,陳木沒再堅持。
回到家兩人輪流洗了個熱水澡,馮悅山酒量好,加上喝的不多,再來一碗陳木煮的醒酒湯,頓時清醒了大半。
「寶兒,我那件睡衣找到了嗎?」馮悅山問。
「找到了,都不知道你怎麼丟到陽台的,下次放洗手間的衣簍里。」
「記住啦!」
馮悅山從客房路過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也不知道驕傲給誰看。
沒錯,馮少已經以正宮的身份,成功擠進了主臥。
至於那最後一關,不著急,對於現狀,馮悅山很滿意。
他半靠在床頭,不多時陳木進來了,馮悅山掀開被子,「快,我都捂熱乎了。」
神奇,從小到大沒被冷過凍過,寒冬臘月都能在溫暖的房間噴水槍玩的馮少,竟然也知道何為暖.床。
陳木睡進去,感嘆了一句:「是很暖和。」
「那當然,你男人正值壯年,這都小意思……」
馮悅山正打算滔滔不絕,就被陳木笑著抬手捂住了嘴,「知道知道,你最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