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皺了皺眉,「你是我顧淵的妻子,你如何如何,還輪不到他人來指手畫腳!」
虞青染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
經過上次對虞青染冷嘲熱諷後,斜對門的那長舌婦像是找到了新的樂趣一般,時不時站在自家門口罵街。
有時抱怨丈夫不著家,有時哭訴自己命苦,碰上一兩個愛多管閒事的過路人上前詢問安慰,她便會哭訴得更加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一般。
往往這個時候,她就又會把話題引到虞青染身上去,試圖證明自己不是最命苦的:「哎,就住我家斜對門的那個女人,你知道吧?」
路人點點頭,「聽說她夫君對她可好了!」
長舌婦擺了擺手,滿臉的鄙夷,「嗐,對她再好有什麼用?不還是個不會下蛋的雞!」
她這麼一說,倒是挑起了別人的好奇心,於是她便洋洋得意地開始講虞青染的壞話,講得唾沫橫飛。
虞青染有時從她身邊走過,她這才堪堪停住了嘴,但等虞青染一轉身,她便又開始講個不停。
虞青染全當沒聽見。
見虞青染這樣無所謂的態度,長舌婦以為她心虛了,就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有時甚至還沒等虞青染轉過身,她就迫不及待地繼續講。
但長舌婦不敢在顧淵面前說虞青染一個字——因為她害怕顧淵那像是要吃人的眼神。
……
這天,虞青染收到柳意的邀請,去參加她孩子的滿月酒。
時間過得真快啊,當初她和顧淵一起來到江南時,柳意就已經懷孕好幾個月了,這會兒連孩子都出生滿月了。
捏緊手中的請帖,虞青染有些恍惚,不知不覺她來到這個位面已經快一年了……
顧淵走過來,順口問道:「這是什麼?」
虞青染揮了揮手中的請帖,「柳意小孩的滿月酒,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顧淵點點頭。
馬車就停在門外,出了門,正打算上車時,虞青染的腳步頓了頓,她想起打算送給小孩的禮物沒拿。
見她停下,顧淵疑惑問道:「怎麼了?」
「我給小孩織的那些衣服沒拿。」
自從和顧淵來了江南,她成天閒來無事,開始織起了一些小玩意。想到柳意的孩子出生了,便給小孩織了一些衣服,因為現在是秋天,所以織的衣服大多是一些厚實的毛衣。
顧淵想起了虞青染放在櫃裡的那些小衣服,「夫人站在此處稍等一會,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