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靳淵那遲遲不上漲的形象度,虞青染嘆了一口氣,「你知道不?你再不振作一點,就要被人罵死了。」
靳淵當即就怒了,他抄著那口正宗的東北話:「誰敢罵我?!信不信我三天之內鯊了他!」
虞青染直接給了他一個腦瓜崩,「你失憶了,難道也弱智了嗎?」
靳淵:「?啥意思?」
虞青染給他支了個招:「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去公司上班,穩住局面,其他的事等以後再說。」
靳淵點了點頭,「好。」
說干就干,他直接上班去了。
等他走後,虞青染黑沉沉的眼眸之中划過一絲冰冷。
有些事情註定是要靳淵自己去做的,但這並不意味著虞青染就能閒下來。她動用了一些工夫,現在已經找到害靳淵的那個人了。
黑暗的地下室,虞青染一身白裙逆光而來。輕巧的步子落在地上發出了「啪嗒」「啪嗒」的聲音,無端讓人繃緊了神經。
洛伊寧整個人被綁在一根光禿禿的柱子上,她的頭已經被打出了一個洞,鮮血正汩汩往外流著,就像一條小溪流。
見虞青染走來,她扯了扯嘴角,「你終於還是發現了,不過……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虞青染質問道:「我查出是你的時候,的確很驚訝,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洛伊寧頭上的鮮血順著髮絲滴落在臉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再加上地下室光線昏暗,這看上去著實有一點恐怖了。
她扯了扯乾裂的嘴皮子,無所謂地笑笑:「你總是拖拖拉拉的,任務進度遲遲不上漲。我迫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
「之前跟你說得那些,完全是想讓你放鬆警惕,畢竟,我可不想節外生枝。但縱使千算萬算,也沒想到你居然查出我來了。」
虞青染深吸一口氣,臉上的神色冷漠:「不過是稍微使用了一點精神力而已,也不是什麼難事。」
洛伊寧動了動想要掙脫開捆綁,卻無濟於事,「你不過一個初級萌新而已,居然捨得為他使用來之不易的精神力,我真是低估你了。」
「你千不該萬不該在他身上動手。」
虞青染拿起一旁的鐵錐,在手上掂了掂分量,最後乾淨利落地敲在洛伊寧頭上的血洞。
洛伊寧臉色頓時一變,痛得齜牙咧嘴。
虞青染神色淡淡:「這樣就好了,算是扯平了。」
洛伊寧咬緊牙關,冷汗直冒:「你這女人心真狠。」
虞青染將帶血的鐵錐扔到一邊,「彼此彼此,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需要你在這裡待著了。雖然我的做法有些不可理喻。但這是對於我們雙方現在最好的方法。」
洛伊寧一下子慌了神,虞青染這麼說就等於把她關在這裡?!
她不甘地吼道:「虞青染!你趕緊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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