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心底翻了個白眼,口吻一成不變的沒情緒:「不止搭訕,你還摟我肩膀了。」
「啥?」
「你搭訕途中還摟我肩膀了。」
「我艹艹!啥玩意兒啊,時染我勸你別血口噴人啊。」經欩站在她身側,一雙本該流氣四溢的狐狸眼裡只剩下驚愕與難以置信。
時染仰頭看他黑了八度的臉,淡聲說:「你自己好好想想,路時遇若來了,究竟信你還是信我?」
經欩:「……!!!」
艹!這說的是人話嗎?!
偏偏……
路時遇就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今天在酒吧見過時染的事兒,還真是沒法子跟路時遇說。
「最毒婦人心。」經欩不由低罵了句:「狠人!」
「……」時染置若罔聞。
經欩隨手將手插/到了衣兜里,指尖不動聲色地在兜里點了幾下,隔著布料,在如此昏暗的光線下,時染一點不知道。
他一邊將用指尖觸著手機屏,一邊又似不解氣地低罵了一句:「狼人!!」
比狠人還多一點!!!
聞言,時染終于欣然接受,並且道謝:「謝謝誇獎。」
經欩咬牙,兜里的手伸出來指向時染:「時染,我真沒見過你這樣的蛇蠍美人誒。」
「……」
「我熱心腸擔心你安全要把你送回去,你竟然還要污衊我摟你肩膀?!」
「……」
「時染,五年的時間,你怎麼學會的顛倒黑白???」
「……」
「我明明哪裡都沒碰你一根汗毛!!!」
「……」
時染眸色平靜地喝了會兒茶,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越diss越來勁,倒是和高中時候挺像的。但她,始終沒有一絲要搭理他的意思。
似是終於看出了時染的無動於衷,經欩一改方才的模樣,認真地聲線一沉開口:「不行,時染,你我必須送你回去。」
「……」
「如果阿遇哪天知道我看到了你在酒吧廝混還沒告訴他,我還是難逃一劫。」
時染終於無語地掀眸:「……他不會知道的。」
「他不會知道,我會良心不安。」經欩嚴謹的臉上滿是認真,口吻亦是。
「經欩,你什麼時候那麼事兒了?」
時染記得,高中的時候,經欩雖然話多,但並不是個熱心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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