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酒吧門口來往的人群,也不管來去的車輛。
路時遇將女孩往懷裡攬了攬,一下下輕拍著時染的後背:「疼不疼?」
陳筱珂看得目瞪口呆,手持酒瓶子傻在了原地。
男人嗓音低沉且柔,混著涼風:「染染,既然覺得罪惡,那麼就當做我是你的最後一次幻覺。你有想說的,什麼都可以告訴我,我什麼都願意聽……」
陳筱珂回過神來,索性盤腿席地而坐在一旁看戲。
時染愣愣抬眼,一雙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似思考了老半晌,又愣愣看了陳筱珂一眼。
她朝著路時遇搖頭,聲音哽咽沙啞:「不……不行,你本來就不屬於我,筱珂也……也喜歡你,朋友夫,不可……欺……」
得了,又開始讓夫了……
路時遇眸底划過一絲暗,還沒開腔再說點什麼,陳筱珂已經求生欲十足地開口:「染染,我不喜歡這男人,你別玷污我名譽!」
時染:「真的嗎?」
陳筱珂:「比珍珠還真!誰喜歡誰去吃屁!!!」
時染又皺了一張臉:「我倒是喜歡他,可跟他在一起我都是罪惡感……」
路時遇伸手一下下輕揉著她腦門,嗓音是化不開的柔情:「染染,我也喜歡你,只喜歡你,今天是做你幻覺的最後一天了。主要是怕我家傻染染罪惡感纏身,所以這是最後一次了。」
時染愣愣聽著,眼底渙散聚不起焦。
其實細細算來,這是路時遇第一次明確地告訴時染,喜歡她。
陳筱珂是覺得這男人是真溫柔,聲音也是真好聽。
路時遇:「染染,最後一次,我以一個幻覺的形式,做你的聽眾。所以你有什麼委屈,有什麼話,都可以告訴我……」
因為以後就是他以真人形式守著她……
時染:「那你怎麼不生氣了?以前你出現都是質問我……」
路時遇:「最後一次幻覺,我就不生氣了,我聽你講,不生氣,也不質問。」
時染半倚在男人肩上,哭倒是止住了,只是身子一下下抽噎著,講話依舊斷斷續續:「我……我其實沒什麼委屈的,我只是……想你……」
路時遇撫著她腦袋的手指不由僵了僵,然後唇角上揚笑開:「真巧,我也只是想染染……」
時染:「路時遇,你說……為什麼,五年的時間啊……還抹不淡那……根本不到兩年的感情……」
「再來五年,照樣抹不淡……」路時遇若無旁人地執起她冰冷的手,搓熱後揣進自己外套兜里,動作間清然的音質裡帶著溫柔。
時染眼底始終荒蕪一片,大抵是醉過頭了,整個世界都在眼中微微旋著,無法定睛聚焦,時染最後索性闔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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