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聲音硬邦邦的:「衣服一身汗味,我腰酸背疼,懷疑你猥褻、強/奸,怎麼了?」
路時遇勾唇笑笑,開口告訴她實情:「你昨晚吐了一車,我把你帶回來丟進了浴缸,澡是你自己迷糊著洗的,洗著洗著最後水涼了大半還不算,變成了在浴缸里跳舞。」
「……!!!」鯊了她吧,就現在!
「光著身子跳舞跳到發燒,你也是能耐。」
「……!!!」還是先封他嘴,再鯊自己吧!
「衣服是我幫你穿的,把你看光了我承認,但你說的那些詞彙我的確沒做過。你低燒,我只能讓你吃藥。你該慶幸自己挺乖,只是起初不願意吃,後來哄了兩句也就吃了,不然我只能吻著餵你吃。」
「……」臭不要臉!畜生!!!
「你吃藥後開始踢被,我只能把你裹緊摟著你睡。所以襯衫一身汗味正常地很,你腰酸背疼那也是你跳舞自己作出來的。」路時遇字音一頓,而後話題一轉,伸手揉了揉她發頂,清淡的口吻溫柔了很多:「丫頭,我不是不想要你,只是覺得時候未到。」
差點要被路時遇點燃炸藥桶的氛圍一下又被他自己撲滅了。
他道:「我的染染這麼好……追求、戀愛、見家長、訂婚、同居、結婚、備孕,一樣都不能亂。」
時染怔怔看向他,一時間失了聲。
如果……
他的家長……
才是她最不想見的呢……
她片刻的失神他看的真切,只當她是被自己驟然間溫情的話惹得怔住。
路時遇撤下手,替她重新捻了捻被子:「你再睡一會兒,我去準備早餐,好了叫你。」
時染覺得自己魔障了,否則怎麼會差點又被這個男人攻陷了呢……
她好累……
她能不能就只把他當成路時遇,簡簡單單的路時遇……
可她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時染眼角溢出一滴淚,無奈而淒涼。
半晌。
時染怔愣的目光找回焦距,從床上起身,按照和自己住的房子一樣的格局找到了廚房。
隔著廚房透明的玻璃隔斷門,時染看到那個一貫清然地像是九天謫仙般的男人,系上圍裙,袖子捲起幾層露出精緻的手腕,徹底淪為一個沾上塵世煙火味的男人。
時染上前推開門。
路時遇瞥她一眼:「怎麼了?」
在油煙機的嗡嗡聲響中,時染字字清晰地道:「路時遇,再做次親緣鑑定吧。你跟我,我跟時女士,准準確確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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