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時遇:「知道。」
那次她讓他看監控,後來看好他去了個洗手間,見到她掛欄上的衣物便順手幫她手洗了。
當然包括內衣內褲。
時染耳根悄然爬上一抹紅色,但還是擺出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不怕死似的繼續問他:「你怎麼知道的?目測的還是手測的?」
「……」
路時遇一時間是默然的,因為被她女流氓般的打量看得太陽穴泛起了一抹疼。
就如高中那會兒被她撩撥後那抹熟悉而又遙遠的腦殼疼。
路時遇心裡低咒一聲,真是見了鬼了。
重逢以來這丫頭臉皮一直薄得很,今天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種話題足以勾的他腦子裡克制不住地想到些有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東西。
路時遇喉結上下一滾,忍著拿膠布封她嘴巴的衝動,低聲開口:「你跟我一起出門,喜歡什麼就買。」
豈料時染搖了搖頭:「我、不、去,你去就好,反正你都知道我的size了。」
前面三個字被她講得慢慢悠悠,莫名欠揍。
「你不是在路家無聊嗎,逛逛消消食?」路時遇將話題回歸正道,忽略她的欠揍,口吻平淡如往常。
時染還是搖頭。
最後路時遇只能選擇自己一個人出門。
時染是站在窗邊看著路時遇那輛黑色路虎出了車庫,出了別墅大門,排了一尾尾氣後揚長而去的。
直到車尾消失在她視線里,時染眼底的淡笑逐漸被淡漠取代,她掀了掀眼皮,離開房間上了樓。
……
晚上七點半,時染敲響了三樓路章奕的書房門。
路章奕正在書房看著書,見到來人是時染,眼底閃過一抹驚訝,快到稍縱即逝。
路章奕:「坐。」
時染坐下,就聽到路章奕毫無情緒的聲音再度響起:「有事嗎?」
「呵……」
時染驀地笑了一聲,那一聲冷冷的,很不屑,在寂靜如斯的書房裡顯得突兀。
路章奕蹙眉。
時染又「呵呵」了兩聲,路章奕臉色微沉。
一個在江城政界舉足輕重的人物,通常面色一沉臉一板,那是很多人都必須敬畏的。
時染就隔著一張木質書桌直直望向路章奕微沉的臉色,眼底沒有絲毫身為年輕後輩的畏懼:「路先生,您裝的累不累啊?您到底是怎麼做到面對我永遠一副若無其事的江城領導人的模樣,卻不帶有一絲愧疚的?」
路章奕眉心蹙得更緊,雄渾的聲音遽然間沉了許多:「你什麼意思?」
「一個藐視法律的人,哪怕你再身不由己,我都不覺得你有值得被原諒的理由。」時染冷笑,盯著路章奕的眼眶逐漸紅了,「為了路時遇,為了時女士,我當然不會揭發你。可你每次看到我,你真的能無愧於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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