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說到這裡,喉間哽咽地厲害,過了一會兒才繼續接下去道:「你當年……為什麼要縱火害我父母?」
「誰縱火害你父母?」路章奕臉色一沉,眼底是被侮辱名譽的怒火,「你父親當年攪動股市企圖用幾百萬空手套走幾億,害了多少股民的血汗錢,那場大火最後被警方認定為仇方蓄意縱火。誰告訴你你父母是被我縱火害死的?」
路章奕將書重重甩回書桌,渾身的躁怒無處可發,眼睛直直瞪著時染:「再說,雅姝和你母親是親姐妹,我害你父母幹嘛?我吃飽了撐嗎?」
時染對這些話絲毫不感到意外,這樣多的理由曾讓她一度懷疑郵件里的路章奕是不是有什麼精神分裂。
否則怎麼會加害她父母呢……
時染看著路章奕,眉心也逐漸攏起:「所以我百思不得其解,是我父母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嗎?到底是什麼理由,才會讓你去害自己妻子親妹妹的家庭。」
第296章 時染:煎熬了她五年
路章奕此刻很煩躁。
不是工作上帶給她的煩躁,而是一個二十歲剛出頭幾年的小丫頭片子。
對牛彈琴,也不過如此。
書房氣氛壓抑而駭人,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時染和路章奕此刻都應該只剩下了一具屍體。
路章奕咬了咬後槽牙,腦子裡反覆迴旋著時染講話的來龍去脈,而後怒極反笑因為憤怒而開始音量往上提:「你說的代孕外的證據是什麼?是關於你口中那所謂的縱火證據嗎?既然有,你不妨拿出來。」
「想看是吧?」時染嗤笑著翻出手機上的東西遞給他,「那您就好好看看。」
看完最好是能把她滅了口,否則她每次看到路章奕心裡只有仇恨。
這是時染腦子裡轉瞬即逝的想法。
一面是仇恨,另一面是時雅姝和路時遇。
這樣的兩面煎熬了她五年。
…………
路章奕沉著臉接過了時染的手機——
視頻畫質並不高清,斑駁的影像證明著這份視頻有了些許歷史。
視頻里最先傳來的是劈里啪啦的雨聲。
視頻拍攝在一間整潔乾淨的辦公室里,燈光白亮,雨滴砸在落地窗上,一個身著黑色格子風衣的年輕男人坐在大班椅上,低眸審視著桌上的文件。隔著辦公桌的對面是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眉尾斜上方有著一道淺淺的疤痕。
旋即,這個疤痕男子開了口:「路先生,慕家現在已經分崩離析,確定還要趕盡殺絕嗎?」
「挑個天好的日子,讓那個保姆動手吧。」大班椅上的男人頭也沒抬,聲音平靜而淡定。
「是,先生。」
疤痕男人說完起身,領命離開,背身走了不出兩步,大班椅上的男人驀然抬起了臉:「保姆孩子送國外了?」
這是一張年輕而英俊的臉龐,眼型是標準的瑞鳳眼,唇瓣岑薄,鼻樑高挺,臉型精緻,下頜線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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