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時遇:「我確實是為了節約時間。所以你有調查結果了嗎?關於時染出生日期改變的事情。」
戴執回答:「沒有,我還在查。」
「我們合作吧,就像在英國那樣。」路時遇的口吻波瀾不驚。
戴執:「……理由。」
路時遇:「時染。」
辦公室內的氣氛在這兩個字落地後顯得有些落針可聞。
戴執沉吟,須臾後才緩緩頷首:「行吧。」
路時遇得到回應便打算離開,身後又響起戴執略帶笑意的話:「路時遇,你是真的不會嫉妒嗎?」
…………
從英國回來後,他自然是先回的湖城,他和20多歲的時染初見,是在湖城高鐵站。
他去高鐵站接旅遊回家的父母,然後在出站口見到了那張在他記憶里塵封了多年的容顏。
當時他並不確定這就是慕染,後來步步調查,才知道她叫時染,在ZH工作。
時染與慕染,一字之差,他不得不懷疑。
他一面進了ZH,一面暗中繼續調查時染,調查資料里自然少不了時染和路時遇高中那段往事。
他們的那段一中的話往事,他嫉妒地快要發狂。
所以他告訴路時遇自己與慕染的往事,更是心底的不服輸。
嫉妒這種東西,路時遇難道不會有麼?
對於會否嫉妒這個問題,路時遇腳步略頓,僅是一笑置之回應了戴執:「還好。」
-
天氣愈發轉涼,很快踏過了冬至。
空中沒再像秋天那般掠過飛鳥。
路兩側的樹和灌木開始逐漸脫落,光禿禿的,一點都不好看。
湖城的冬天格外冷,常年不下雪,有的只有北風呼嘯,寒冷地刺骨又扎人。
距離珠寶設計大賽越來越近,時染心裡越是沒底。
不是因為孫淑穎的抄襲,而是因為路時遇。
他們關係不清不楚的,她卻沒有勇氣跟他正式確定關係。
甚至從上一次跟路章奕談話後,有時候她那記憶里素未謀面的父母會來夢裡找她,然後質問她:「孩子,你要和路章奕的兒子在一起嗎?」
每每夢醒,她都是躊躇不定的。
路時遇追人方式花樣百出,對她也是事無巨細,更跳脫了以前高中時候那朵高嶺之花的形象。
她讓他別動搖她,他偏就動搖了個徹底。
…………
ZH總部在義大利,設計大賽需要前往米蘭總部。
設計大賽舉辦兩天,第一天預賽,第二天決賽並公布獲獎名單。
時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在登機日期的前一天通知了路時遇自己要出國。
其實她本來可以不用去,因為本身她已經打算棄權了。
後來過了一段時間才知道,她已經占了公司名額,湖城公司單方面拒絕了她的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