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路時遇被一反常態的經欩拖去了酒吧。
路時遇沒拒絕,反正時染飛機落地也得凌晨了,沒事索性就在酒吧陪陪經欩。
但路時遇不是個喜歡鬧騰酒吧的人,便將地點定在了一家音樂靜吧。
兩個男人在卡座一落座,就引來了很多女人的目光駐足。
路時遇不以為意,一貫輕佻喜愛流連女人圈子的經欩繼續自己的一反常態,不僅看都沒看那些女人一眼,連主動捏著酒杯上來搭訕的女人也被經欩選擇了拒絕。
經欩只是修長的手捏著酒杯輕輕晃動,玻璃杯上折射出炫亮彩色的燈光。男人一雙好看的狐狸眼眼尾上挑,沒有焦距的眸光似乎定在了微微搖晃的酒中。
歌手在舞台上忘我地唱著,歌聲動聽,男人卻是不以為意地開口:「你說怎麼就那麼像呢?」
「……」
路時遇大概知道他講的像,是在指誰。
「那根拐杖像,容貌也像……」
經欩盯著晃動的酒,像是透過酒杯在望著什麼別的東西似的,張口的聲音顯得有些恍惚之意。
少了平日的流里流氣,此刻的經欩多了幾分彷徨與躊躇,平素的張揚與傲氣在此刻全然消失。
半晌,他仰頭,闔眼,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第309章 時染:她的遺言
挑最烈的白酒,跟不要錢一樣往嘴裡不帶停歇地灌。
當一個人鐵了心來借酒澆愁,那麼這個人饒是酒量再好,也有醉倒的那一刻。
三小時後,經欩成功將自己喝趴。
路時遇看了眼時間,今天滴酒未沾的他,給項勛打了電話,毫無意外地再次將不省人事的經欩交給了項勛。
項勛開車到達靜吧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一點,天氣不知何時轉變地有些陰風陣陣。
與項勛一起將身體沉重的男人拖到了汽車后座,路時遇大發慈悲地提醒了一句:「他喝醉了容易吐,你注意一點。」
項勛:「……」
項勛想哭。
他能怎麼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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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架從米蘭飛往湖城的航班遇上了突然間的暴雨閃電,強大的氣流沖刷著這班容納了太多人的客機。
起初大多乘客都沒太多恐懼,因為只是輕微的顛簸,常坐飛機的人可以說是司空見慣,他們更相信飛行員的技術。
直至雷電轟鳴,大概是飛機被閃電或者強大的氣流擊中,飛機開始劇烈搖晃。
一個剛從洗手間開門出來中年乘客毫無設防,被這般劇烈震動的飛機震的不慎跌倒在地,雙手狼狽地抓住了就近的扶手,臉色發白,驚慌害怕地喊了句:「這是……這是怎麼了?!」
所有繫著安全帶的乘客臉色由起初的不以為意逐漸被驚恐代替,每個人都緊緊抓住了扶手,飛機上的孩子猛然爆發了啼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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