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聞言卻是整個人醍醐灌頂,意亂情迷間找回一絲理智抓住他作亂的手:「你等一下,時女士找我。」
沙啞清軟的語氣。
這還是她麼……
見下一瞬又要吻上來,時染趕忙騰出另外一手捂住他,望著門提起精神氣喊了句:「李嫂,我等會兒自己下去。」
「好嘞時小姐。」
李嫂沒起疑,隔著門板高興地應道。
從門板上抽離視線,她如釋重負的神色撞上他懸在上面明顯不悅的俊臉,時染挪開手,潮紅的臉龐滿是無奈:「我聊好就上來找你?」
「……」
時染抬首往他緊繃的下頜線親了親,一觸即離:「好不好嗎嘛?」
他還能說不行麼?
路時遇翻身離開躺到側邊,呼吸仍然很重。
時染起身拍了拍臉,熱度未散,最後進了洗手間往臉上撲了三分鐘的冷水才堪堪壓住燦若桃花的面色。
瞥見脖子上兩處明顯被他吸吮出來紅痕,好不容易壓住的溫度差點又升了上來。
出來,路時遇還是那副仰天直躺的模樣,時染拿了圍巾繫上,想了想還是俯身往他臉腮親了下:「我儘量早點回來。」
「……」
時染到樓下客廳的之後時雅姝還窩在路章奕懷裡嘆氣,路章奕正在低聲安撫。
時染咬了咬唇,禮貌上前叫人:「姨父姨母。」
再度見到路章奕,時染心底難免生出愧疚。
時雅姝從路章奕懷裡出來,把路章奕使喚上樓拿東西後便朝時染招手。
時染上前握住時雅姝溫暖的手,坐到邊上,就聽時雅姝溫溫柔柔牽著她的手開口,「染染,我知道你們苦,也知道你這些年受委屈了。阿遇這人有時候是專制霸道了點,我做母親的還是要替他向你道歉。你既然戴上求婚戒指了,也就代表原諒他了。」時雅姝看著時染手上的戒指,嘆氣,「男人不能這麼慣著,如果他下次再這麼不顧你意願,你就指控他強.暴,讓法律替你做主。」
時染:「……」
時染沒吭聲,開始頭腦風暴。
時雅姝抬眼摸了摸時染腦袋上的細發:「下周六是個頂好的日子,或者下個月十六,萬事皆宜,你如果同意的話就和阿遇領證。」
時染勉強反應過來:「他其實,也沒那麼強制霸道。時女士……我想跟他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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