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卉的舅媽,上次在射擊場見過。
瞧這氣勢,八成是來鬧事的。
「等等,別強出頭。」趙意禾瞧見冉秋想起身,連忙按住她,「師兄已經去調解了,這種事情他經驗豐富,我們再觀望觀望。」
她還記得上次射擊場上的那場劍拔弩張,不太敢讓冉秋上前。
冉秋知道趙意禾也是替自己著想,便也坐著沒動。
「你過來幹什麼,我找的又不是你!」婦人指著人就大罵,「我本來不想罵人的,但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有意包庇,還是覺得我年紀大了好糊弄?」
上前調解的師兄眉心一皺,「阿姨,這也不能這麼說啊,咱有話好好說。」
「呵呵呵,說個屁啊說,就你們隊那個冉秋,把我外甥女帶上歧途還死活不放人,現在倒好,她都已經犟到和家裡對著幹了!你說說她到底想幹什麼,這是想拆散家庭啊!」
「怎麼會……」
「怎麼不會,我看她就是狐狸精的長相,勾引不起富豪就想著拆散別人美滿的家庭,你說說這安的是什麼心思?我看和市面上那種小三沒什麼區別!」
「阿姨,你……」
「你什麼你,我今天來這就是想告訴你們,必須要給我們家一個說法,家裡本就急需用錢,這才讓傅卉外出打工賺點錢貼補家用,結果呢,硬生生就給騙來這種不賺錢的破地方。你們是不是就是心思歹毒,想著逼死一個家庭是一個啊!」
婦人的嘴就像是那連環炮,炮炮相連,連一個喘氣的機會都不給,使得上前調解的師兄只能傻傻站著,半天一句話都插不上。
冉秋一見這一鬧就鬧到了一點二十幾,想著沈南延還在等著她去看電影,便也不再沉得住氣。
「誒,冉秋,你別去!」趙意禾急急想拉她,「這種風頭還是留給咱師兄吧,人還在氣頭上,你去只會火上澆油!」
冉秋只道:「她這架勢就是衝著我來的,要是我一直都不出現,她保不准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而且,你看師兄那氣勢,明顯就是招架不住,我要是再不上去救場,就太不心疼他了。」
婦人眼尖,一下就瞄到餐桌那頭有異動,打開手機對著照片對比了一陣,認出站在那裡拉拉扯扯的就是冉秋。
「喂喂喂,」她當即上前,「可以啊,有本事躲著,沒本事站出來說清楚了?你自己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是不是就是看不慣我們家庭和諧,一定要搞點事情出來?」
婦人上前就那手直指冉秋,一臉強勢,分分鐘就衝到餐桌那頭,若非是周圍一眾師兄弟眼疾手快把人拉著了點,他們都懷疑這裡會發生一場扯頭髮的硬仗。
趙意禾雖然也很討厭應對這種情況,但真出事了還是護短要緊,更何況這件事冉秋確實沒做錯什麼。
「阿姨,我們都已經說過這件事根本就不賴我們,鬧大了對我們對您都沒有好處……」
「放屁!」婦人分分鐘打斷,「你們就是覺得我們是社會底層老百姓,沒什麼身份地位,能隨便糊弄了事,之前就仗著我們不懂這些拿警察壓我們,可今天我告訴你們,這個人要是不賠償我們家的損失,我就去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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