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斷落在地上的手掌,魔修心痛不已地吼出聲來:「你居然破壞了我的藝術品!你知不知道這雙手可是我一點一點給她們保養的!」
談清染的眼神略帶嫌棄,方才那個魔修說什麼,這手是他保養的?怪不得這手這麼難看,那指甲也是塗得坑坑窪窪的。
「真醜!」
她還是沒忍住吐槽出聲來。
這句話帶來的則是魔修不斷高漲的怒火和傀儡新娘更加猛烈的進攻。紅指甲接二連三在她的面前掃過,秉承著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做客的習俗。
一劍一隻手,就跟拿著刀削蘿蔔一個德行,滿地散落的手掌,看得那魔修都快心梗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終究是忍不下去朝著談清染大喊出聲:「臭娘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話音落下,魔修便催動著傀儡新娘們變換陣型,談清染皺著眉頭,警惕地看著他的動作。
下一刻穿著白色新娘服的傀儡新娘從天而降。
這新娘身上的這套新娘除卻顏色與其他不同以外,那嫁衣的製作工藝繁瑣精美,就連蓋頭也與旁人不同,十分華麗。
還有那周身繚繞的魔氣也比這些紅衣喜娘的魔氣濃郁許多,就像是被日夜浸泡魔氣之中一般。
所以這就是那魔修的底牌嗎?
談清染鹿眸微眯,看著那傀儡新娘眸光泛寒,今日這場惡戰免不了了。
白衣新娘也是唱著那讓人脊背發涼的小調,語氣幽怨……
姑娘啊,
年十八,
扮紅妝,
上花轎,
嫁山神……
這熟悉的曲調帶著危險,讓人不由地捏緊手中武器,她警惕地盯著那白衣新娘,嘴角溢出一抹冷笑,立馬傳音秋生。
魔修擰著眉頭看著她,語氣張狂:「臭娘們,這可是我最厲害的寶貝傀儡,你就等死吧!」
白衣新娘鬼魅一般的速度,若不是談清染警惕,只怕胸口都要被那猩紅的長指甲捅穿了。
空氣都變得凝重了,水滴入洞府的聲音變得越發的清晰響亮。
那白衣新娘的速度越來越快,而談清染也越發像是被困在囚籠之中的獵物,艱難抵抗卻又不曾放棄。
而趕過來的秋生則是被那魔修給纏上了,數不清的紅衣新娘包圍著他,將他與談清染始終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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