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啊不,穆責!」
溫如連忙將自己的稱呼糾正了過來,他看著自己眼前的雲穆責,眼神都帶著心疼。
「我知道你現在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穆責,你要明白,你身上擔負的不僅僅是談道君道侶的身份,你更是洛水宗的長老。」
他看了一眼被釘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魔修:「咱們還得將這個東西帶回洛水宗。」
溫如身後的弟子們:……
他們總感覺溫如在這個節骨眼上提起這個魔修,分明就是想要這個魔修早登極樂。
雲穆責抬眸目光落在了被自己定在地上的魔修,他的表情變得越發的冰冷。
他抬腳踩在了那魔修的臉上,語氣是溫如認識他這麼多年來都未曾見過的冷冽。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踩著她?」
哪怕躺在地上的這個不是談清染,只是頂著談清染臉的屍體,他也不允許別人踐踏!
「她是我雲穆責的道侶,我捧在手心上都怕委屈了她的小姑娘,居然被你這般羞辱,你是在找死。」
說完,他腳下的力道加重。
在溫如看來,雲穆責這就像是要把這魔修的腦袋踩爆了一般!
魔修被他的腳死死的踩著,感受著自己腦袋被人緊緊踩住的感覺,他感覺自己頭快爆炸了!
溫如見魔修的神情越發的猙獰,下一刻居然還吐出一口鮮血來,他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他連忙勸道:「穆責,你別把這魔修給搞死了,給他留一口氣啊!到時候還得帶回去讓宗門審問呢!」
魔修:……留一口氣?還要審問自己?
他一時間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不被踩死,後面也要被折磨死的感覺。
他想到這裡,艱難地從嘴裡憋出來了一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你們想要羞辱我……絕,無,可……能!」
他磕磕絆絆才將所有的話說完。
雲穆責的眼神變得更加恐怖陰翳,他的語氣十分危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今天不僅要殺了你,我還要剮了你!」
魔修愣住:他想知道是先剮後殺還是先殺後剮。
死了的話就沒有感覺了,到時候要是剮的話,自己就不用疼了。
可是如果先刮後殺那就是明明白白的折磨了!
魔修忍不住問:「我,現在死來得及嗎?」
雲穆責:……
溫如:……
洛水宗弟子們:……
沉默是因為問出這話的人實在是太過愚蠢,想折磨一個魔修當然是讓這個魔修在活著的時候受盡折磨。
要是死了,折磨還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