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芳沒有聽清楚。
「你說什麼？」
秦小染抬眸，淡淡的看著王芷芳，「所以你打電話讓我回來，只是因為你的養女？」
「因為她，你竟然讓我這個親生女兒犧牲婚姻？」
王芷芳，「……」
她被堵了一下。
然後看著秦小染，「反正你也不可能會喜歡郁皇廷！不如就成全淺淺……」
秦小染覺得像是聽到一個笑話，「這個婚約是你們定的，替嫁也是你們讓我去的，目前你們讓我再提離婚，覺得可能嗎？」
「郁皇廷是什麼人？你們騙了他一次，還想再來操控他家的事，你們覺得這樣我就能全身而退？」
王芷芳，「怎麼不可能？你和郁皇廷沒有感情，他會同意的。」
「小染，你乖一些，不要因為嫉妒淺淺，就任性的做出毀了淺淺幸福的事情。」
「你聽媽媽的話，你主動提出離婚，郁皇廷肯定會答應。」
秦淺又笑了。
苦澀中帶著抹不再奢望的悲涼。
她和郁皇廷確實沒有感情。
但是，「你讓我和郁皇廷提離婚，你就不怕他會殺了我麼？」
王芷芳，「……」
只是短暫的沉默。
「不會的！」
「你主動提離婚會讓郁家生氣，他們覺得很沒面子，最多是為難你一下。」
「就算郁皇廷的性子是怪了些，可能會對你不利，但是他畢竟是一個坐輪椅的殘疾，不可能殺了你！小染，淺淺一輩子的幸福不能就這樣毀了。」
秦小染的心，涼透了。
這大概明白為什麼從被找回來，接回這個家，她都不願意叫眼前這個人一聲母親的原因。
因為從她身上，從來感覺不到親情！
但是現在，秦小染叫了。
那樣的淡漠和疏離，「媽。」
王芷芳一怔。
秦小染看著她，「如果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對了，以後如果是要我提離婚這樣的事情，就不用再打電話給我了。」
秦小染說，「我是不會離婚的！」
最起碼目前不會。
她就算要離，也是心甘情願，是她自己辦完事情後離開。而不是因為什麼秦淺！
秦小染離開。
她這邊才剛走，秦淺就跑了過來，「媽媽，怎麼樣了？小染她答應了嗎？」
王芷芳搖頭，「沒有。」
她看著秦淺，告訴秦淺的說道，「小染拒絕的很乾脆。」
「淺淺，要不然你在去和軒之說說。媽媽還是覺得只要軒之願意，郁家是會認下你這個孫媳婦的。」
秦淺，「……」
她又委屈的哭了。
一邊哭著，她還一邊乖巧的點頭，「我都聽媽媽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