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媳婦別忙活了,你趕緊去洗漱一下,然後我們一塊去祠堂。」
「好的,娘。我再收拾些紙錢就好了。」
里里外外大多數都是江杏花一手操辦的,賢惠得不行。
已經把準備要祭拜的食物準備好了,放在倆籮筐里,甚至有的還要放在籃子裡,滿滿當當的。
往年一籮筐都裝不滿,村里就她們最寒酸了。
今年總算可以出一下風頭,讓列祖列宗吃得飽穿得暖。
不然隔三差五總託夢來說餓了冷了,想想特心酸。
這會福大興兄弟倆人貼著對聯,福老二在那指導,「高了高了,這邊歪了。」
「爹,這樣行了嗎?」福大興比劃得手都酸了,他爹到底怎麼才滿意吖。
「老頭子!夠了哈!差不多就行了,你沒看別人都往祠堂里趕了占個好位置,你還在磨磨蹭蹭的。」
福婆子都看不下去了,過來說他一聲。
照他這樣貼法,貼到今晚都貼不好。
「行行行,就這樣吧。」福老二回頭一看,眼前一亮。
看著福老婆子眼睛都轉不開來,好久沒看到娃兒娘穿得這麼嬌艷了,仿佛回到她們剛認識的時候。
「不是,老頭,你幹嘛這麼看我?」福老婆子被他盯得特彆扭。
福老娘憋著笑:「當然是老二媳婦好看了,瞧瞧老二眼睛都快往你身上貼了。」
說完福老娘識趣地走開。
她才不去當電燈泡呢。
兒媳兒子感情好,她再高興不過了。
福老二挨了過來,誇了夸:「娃兒娘,你這套衣裳穿了真好看。」
福婆子老臉一片通紅,打了他一記:「得了得了,有話晚上再說,沒看兒子媳婦還在呢。害不害臊呀你!」
「哎,好嘞!」
悄悄話等晚上說。
掛好燈籠貼著對聯,里里外外煥然一新。
江杏花也洗好出來,她穿的玫紅長裙,姣好的面容和身段,嫻熟的韻味。
她一出來福婆子就往她手裡套上一隻金手鐲。
手腕驀然一涼,江杏花低頭一看,一隻顯眼的金手鐲映入眼帘,「娘,這我不能收。」
這麼大這麼粗的金手鐲肯定花了不少錢。
江杏花下意識就想脫下來,被福婆子給制止了。
「讓你收下你就收下。這些日子你一直為家裡忙進忙出的,給你的錢也不花在自己身上盡花在我們這些老的還有孩子身上。
你為這個家做了這麼多,娘可不能委屈了你。」
都是做人兒媳過來的,大興媳婦的好她都看在眼裡,不管是對老還是對小,她都是默默地付出毫無怨言那種。
特別是對福寶,幾乎是視如己出。
人心都是肉做的,她怎麼不會感動。
「娘,這些都是我該做的。」江杏花覺得都沒什麼。
「那娘對你好也是應該的。這大過年的必須帶著沾沾喜氣,不能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