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錯過了那一幕,回來之後,誰知道那少年跟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到時候,說不定還得重來一遍。
想到江文珠到時候念叨他,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江文延就覺得骨頭癢,接下來幾天,肯定要面臨江文珠的花式摧殘。
江文延真的覺得難受啊,從小到大,家裡面對他的愛不少,但是給他挖的坑更不少啊!
這種愛的教育,讓他感受到家庭的溫暖,但這種挖坑的教育,卻讓他認識到人間的險惡。
尤其是他四姐,簡直是個巨坑,天知道她哪來那麼犀利的眼光,和旺盛的精力,開口說話就讓人必無可避,簡直是照妖鏡。
將文言想到這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反正現在,他是不敢回去見江文珠的,乾脆死馬當成活馬醫吧,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遇到盧偉良他們,最好是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唉,人都跟丟了,江文延二拿的在地上跺跺腳,揉著腦袋,四處查探去了。
到了現在,江文延也還沒有放棄,打聽了盧偉良去的地方,然後又跟人問了,去查案的地方會經過哪些地方哪些酒店,盧偉良如果歇腳的話,一般會去什麼地方?
那人狐疑地看了看江文延:「你問這些做什麼?盧捕頭的蹤跡,可是衙門機密。我也是看你小子的知情趣,才跟你說這些的,你要是感覺會盧捕頭的事兒,我可給你沒完。」
江文延連忙陪笑道:「大人,您放心,我真是找盧捕頭有些事兒,好事兒!當年他幫過我,我就是想請他喝頓酒,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害盧捕頭的心思。要是我有什麼壞心思,叫我不得好死!」
那人見他說的認真,說著說著都開始發誓了,也就放過他了,不過還是警告他:「行,盧捕頭是個好人,他幫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真想感謝他,就別給他惹事兒。他現在正忙著呢,你想請他喝酒,改天再來。」
江文延扯出一張笑臉,點頭哈腰,千恩萬謝的走了。
然而沒等他走多久,迎頭就對上江文珠。
江文延:「……」
簡直了!
什麼事情都沒做好就被抓包了,現在他都無能啊,天啊,當場現行。
江文延心裏面有一隻小獸在咆哮,恨不得衝出來,給自己幾下。
江文珠手裡拿著兩串冰糖葫蘆,朝江文延招招手。
江文延扯出個笑臉,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然後諂媚的笑著:「姐,你來了。」
江文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江文延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忍不住開口把什麼都說了:「姐,我沒想到大姐夫今天出去了,真的。我就是想來這裡等著守株待兔,興許能節省點時間,誰知道把人給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