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來沒有主動殺過人,而是防禦。他們殺的人都是敵人,而現在這個季公子,只是害了別人,並沒有對他們造成直接的傷害,如果因為這個他們就殺人,林氏覺得她過不了心中的那一道坎。
「萬一要是被人發現了呢?」林氏問,「做個的事情總是會留下痕跡,要是我們走的那些人不幸被抓了以後,他們把咱們招出來了,咱們家就逃不過了這一劫了。」
「為保險起見,咱們還是好好考慮考慮。」江文瑚道,「我覺得這個事情並不一定是要殺人,才能解決。」
江文延道:「不,我覺得殺人可以解決問題,但是我覺得像雞公子這樣的人。殺了他,對他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便宜他了,我覺得我要我們不理他,讓他好好活著,斷了他的青雲路,讓他所有的願望全部都不能實現,讓他活得生不如死,可能對他的傷害更大一些。」
江文珠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喲,這小子不錯嘛,目光如炬,連這個都看出來了,別說她這小弟的成長還挺迅速的,目光如炬,居然看清楚了季公子最在乎的東西,毀掉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從物體上來毀滅他精神上的折磨,讓他看得到希望,卻永遠無法實現夢想,對於季公子這樣的人來說,也許會更痛苦。
「我覺得這個事情可行。咱們找些人把季公子給廢了,讓他對了,男人的根本以後再也無法禍害女人,然後把這件事情宣揚的滿揚城都知道,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太監,那誰還會把女兒嫁給他?」江文珠道,「就算這季公子為了遮掩事情的真相,想辦法娶了個妻子,那也不能夠禍害我們了。甚至他都不能夠娶那些有勢力的人家的女兒,這要是在他們面前暴露了真相,那這季公子會被別人收拾的什麼服服帖帖。」
「要是真相暴露了,那些人家不光陪了一個女兒,而且還會跟著丟面子,說不準會用各種各樣印度的手段去報復記工資,那就不是結清,而是結仇了,咱們雖然無法拿這個技工資怎麼樣,但是人家的勢力大,實力強,收拾季公子,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妥妥的!」
江文瑚道:「其實我覺得,我們也不一定要讓別人動手,咱們就讓家裡的護衛動手就行了,反正家裡的護衛身手也挺不錯的,到時候讓他們挑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拿著麻袋把季公子套上去,直接動手,他也不知道是誰動的手,還減少了讓外人知道的風險,這些護衛的賣身契就在咱們這裡,咱們也不用花冤枉錢,一更加不用擔心他們會出賣咱們。」
江文寶拍了拍手,笑眯眯的點頭:「對啊,對啊,就這麼辦我們自己的手,減少風險,而且晚上去黑乎乎的,誰看得清人?到時候事情辦好了都給這些護衛發一些錢也就是了,與其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自家人用著放心啊,反正都是一個利益共同體,也就是讓他們去打打人,又不是讓殺人沒那麼大的風險。會一個人的命根子而已,只要踢兩腳或者給一刀就行了,到時候還可以把人扔到醫館外面,防止因為命根子出事,而導致人命,反正把人扔到醫管的院子裡,那麼大的響聲,總是會有人發現人的,已經發現人了,這季公子就是想死也死不了。
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江文延興奮的直搓手:「對啊,對啊,這個主意挺好的,我覺得我師傅就挺好的。」
江文珠橫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傻?你師傅是咱們家的護衛嗎?你師傅的賣身契在咱們家手裡嗎?就算你信任你師傅的身手。但你能夠保證,你師傅不在外面說話,他還能夠幫著你幹這樣的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