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沒想到二叔年紀輕輕,竟然腎有問題。
只是一個晚上而已,就連動都動不了,她心頭難免有些惋惜,想著日後一定要幫他好好保養身體。
看著她那曖昧的眼神在加上小心翼翼的動作,顧衍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他就知道這個小丫頭又想歪了。
腰疼緩解了一些,他轉過身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一個爆栗直接彈在白挽清的頭上。
「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好像樹懶一樣抱在我身上,我一整夜保持一個姿勢,才覺得脊椎僵硬,真不知道你的腦袋裡到底裝的都是什麼?」
被顧衍這樣直白的教訓,再加上剛剛腦海中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白挽清的臉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她現在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方鑽進去。
窘迫的轉身,白挽清無奈只能趕快轉移話題。
「二叔,沒有自己親自填報志願,我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要不然你幫我問問師傅,他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
知道初經人事的白挽清害羞,顧衍也不再逗她。
「放心吧!程旻已經幫你都安排好了,他還說讓你回學校去參加他帶的項目,我已經幫你推掉了。」
聽到顧衍私自幫她做決定,白挽清顧不得身上衣不蔽體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二叔,你怎麼能這樣?剛入學就放老師的鴿子,你是不想讓我在學校混了?」
聽了她這番控訴,顧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是看你最近玩的高興,想讓你在外面多散散心。」
他這可是把好心當做驢肝肺,白挽清還想繼續指控顧衍,聽了他的話,卻頓在原地。
「我都受傷了,你的腰又不好,不能下水在海邊多沒意思,二叔,要不然咱們還是回去吧。」
那一句腰不好,深深的刺痛了顧衍。
一大清早,白挽清都承受著二叔沒來由的低氣壓。
直到坐上飛機,白挽清才覺得這一切好像有些不太真實,但對學校的嚮往還有對項目的渴望沖淡了這一切。
現在她只能用歸心似箭四個字來形容。
飛機落地,她又開始抱著顧衍的手臂撒嬌。
「二叔,你也知道項目不等人,我知道你公司還有許多事情要忙,要不然你先送我去學校怎麼樣,師傅已經等急了。」
顧衍無奈的彈了她一下,對於白挽清的要求,他向來沒有任何抵抗力。
程旻站在學校門口望眼欲穿,眼看著黑色的賓利遠遠駛來,她立刻殷勤的迎了上來。
「清清,你可回來了?」
「原本是想帶她在外面多玩一陣,奈何這邊有人勾魂,完好無損的交給你,你可別把我們家小丫頭累壞了。」
顧衍向來惜字如金,難得今天話多,遣詞酌句之間帶著抱怨。
程旻微微挑眉,探究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逡巡。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次度假過後面前這兩個人的關係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實在不好意思,顧總,打擾你們度假,我這也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