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清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戳著男人的胸口。
那分明就像是小女孩在撒嬌,無非就是想讓顧衍哄哄她,說些好聽的話。
顧眼看著白挽清,鷹隼一樣的眸子極為深邃。
「看來你這次出國還真是學了不少東西,步進去了賭場,我們學的不該學的也全都掌握了。」
他這些話分明是意有所指,白挽清詫異的張大了嘴巴。
她正想要辯駁,突然覺得腰間一緊,那男人修長的手指直接捏住了她腰間的軟肉。
白挽清最怕癢,這樣的小弱點也只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
顧衍毫無顧忌的抓癢,房間裡充斥的都是白挽清的笑聲和求饒聲。
「二叔,你好壞呀,你欺負我。」
說著,小丫頭還想要反擊,只不過力量上的懸殊,她那點兒動作對於顧衍來說,就好像蚍蜉撼樹一般。
白挽清嬌笑著想要逃離顧衍的魔爪,可她一個站立不穩,卻直接把男人撲倒在沙發上。
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她臉上被熏得緋紅。
這邊歡聲笑語並沒有被昨天的事情影響,可艾瑞那邊氣壓卻低的有些駭人。
「到現在為止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沒查出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周身充斥著冷意,看著面前的手下毫不留情面的開口。
那一身黑衣的男人頭快要滴到胸口。
「抱歉,艾瑞先生,對方在很多事情上都極為謹慎小心到現在除了商業上的合作,還沒看出他們有什麼別的關係。」
聽了這話,艾瑞緊緊的抿住紅唇。
直覺告訴他,白挽清跟顧衍之間的關係不簡單。
但表面上他們之間確實又沒什麼牽連,這也就是這件事情的詭異所在。
安排幾個人手再去試探一下,這次務必要找到答案。
那黑衣人稱是轉身。
白挽清和顧衍膩歪在一塊快和不知時日過,眼看著快到中午,小丫頭受不住的開始求饒。
「好了,不鬧了,二叔,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荒廢了,下午我還要去工作室,咱們先去吃點東西,怎麼樣?」
顧衍毫不顧忌,身上價值不菲的手工定製襯衫上面已經全是褶皺。
他視而不見,只是拉起白挽清的手,直接走出了酒店。
酒店坐落在繁華的商業區,這裡出入的人都是上流階層。
誰曾想他們剛剛轉過一個街角,不遠處突然出現了幾個熟了髒辮的小混混。
「哎呦,這亞洲小美女果然跟咱們這兒的女人不一樣,看看長得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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