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當然不可能乖乖地聽從安排,他心急如焚,想要回到剛剛的大會現場。
可當他轉身卻發現所有的出入口已經完全被封鎖。
透過玻璃大門,眼看著參賽的所有團隊都被一輛又一輛的大巴車接走。
他臉上略帶憤怒地看向唯唯諾諾的工作人員。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爆發甲病需要隔離嗎?為什麼這些科學家都被帶走?」
他氣勢駭人,周身散發著冷意,壓迫感十足。
那工作人員明明人高馬大在他面前明顯氣勢矮了一截。
「顧總,您別激動像您這樣的企業家自然有格外的優待,那些科學家都是參賽選手,現在突然暴發了甲病需要調集他們去搞科研。」
在這個時候,所有的醫護工作者都必須沖在第一線。
這一點顧衍心知肚明,可那裡頭有白挽清,這叫他如何能放心。
他正想要強闖關卡跟白挽清待在一塊,口袋裡的電話卻突然震動了起來。
「二叔,這邊有點緊急情況,我需要去協助研發新型的抗疫藥物,你待在酒店等我,千萬不要外出,這次甲病很嚴重。」
都到了這個時候,白挽清關心的還是顧衍的安危。
顧衍狹長的鷹瞳里閃過一絲怒意,更多的是擔憂和心疼。
「你一個人去我怎麼能放心?我現在馬上找關係聯絡我要跟你在一起。」
白挽清這個電話打得有些倉促,那邊都是嘈雜的說話聲。
白挽清的聲音有點大,更透著急切。
「二叔,你別添亂,你放心,我們也都是隔離起來搞研發,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掛斷。
聽著那頭的忙音,顧衍臉黑得好像鍋底。
白挽清坐在大巴車上,只覺得心緒難安。
她並不知道這一次甲病突然暴發到底為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湊巧這一切都被他們趕上。
程旻看得出白挽清的擔憂,他坐在白挽清身邊,語重心長的開口道。
「作為一個醫學工作者,隨時都要面對這樣的突發情況,你才剛剛升入大學,這些對你來說有點早,但你也要提早做好心理準備。」
白挽清自從要重新振興白氏企業,就已經想好了未來需要面對的一切困難。
對於傳染病的暴發她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感想,只是她覺得要抽掉他們這些前來比賽的學者去參加藥物研發讓人匪夷所思。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背後有什麼樣的陰謀或陷阱現在不得而知。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多說無益她也只能見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
果然,車子轆轆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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