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清聲音篤定,這件事情實在是詭異至極,到底是誰這麼大的本事,手都伸到了監獄裡。
要想在監獄裡下毒可不是容易的事兒,需要多少錢先暫且不提,需要打通什麼樣的關係更是不用多說。
白挽清心中有個人選但她現在還不敢肯定。
宋家的那對母女聽到白挽清如此篤定,她們還想再反駁卻又不敢開口。
屍檢這件事情算是板上釘釘,雲錦知道之後臉色極為難看。
這段日子白挽清一直住在老宅。
她並不知道雲錦又在背後搞了什麼樣的小動作。
可她知道對方不會安分。
正如她所想,雲錦直接找到宋悅。
「你父親的事情憑什麼你不能做主,白挽清算什麼東西,她竟然把要屍檢的事情直接公布在媒體,這樣你和你母親完全處於被動,如果她在報告上面做了手腳那就可以安全的脫罪,到時候你們孤兒寡母要怎麼辦?」
宋悅原本就耳根子軟,聽了雲錦的挑撥瞬間暴跳如雷。
「我就知道那個賤人沒安好心,但是現在所有的媒體都站在她那邊我應該怎麼辦」
她臉上滿是焦急,看到雲錦好像看到了救命明到草。
「你也是公眾人物,你現在馬上召開發布會,在媒體面前賣慘,就說有人欺負你們母女二人,讓你父親死無全屍,這樣給她施壓,我看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段話可是說到了宋悅的心坎里。
記者招待會上她哭的梨花帶雨悽慘無比。
「原本想著我們家的生意破產了,我和我父母靠我也不會過得太差了,沒想到我父親就是在監獄裡慘死,現在這個樣子,要我們怎麼辦?」
她這一番哭訴實在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即便她在圈內過去的風評不好,但是通過這一次也賺取了許多同情的眼淚。
宋悅召開發布會的時間很快就傳到了白挽清的耳朵里。
她轉頭看了看顧衍,臉上帶著些許疑惑。
「二叔,我真有些搞不懂為什麼雲錦要攪進去件事情當中,她在這件事情里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老宅的客廳里氣氛有些凝重。
顧衍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那個女人好像就是個瘋子,到底是什麼用意他懶得理會。
「別管她,你按部就班做你的事情就好,如果她對你做出什麼不利的舉動我這邊自有辦法。」
兩個人坐在客廳裡面說話卻沒想到隔牆有耳,站在樓梯口的顧夫人把剛剛白挽清說的那些話一字不漏地聽在耳中。
她臉上的憤怒顯而易見,直接從樓上衝下來瞪著白挽清。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要聯繫到雲家大小姐,你這分明就是在阿衍面前給她上眼藥,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都到了這個時候顧衍已經完全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他母親卻還是一如既往的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