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點頭又搖頭:「我想我會等腿看好之後,回國再好好找你興師問罪。」
「興師問罪」這四個字,盛澤壓的特別重,說的特別慢,眼神還有意無意的往江疏嘴巴上看。
「……」
江疏呢?
則慌亂了手腳。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本來就靦腆,對於熟悉的人可以玩的收放自如,只是盛澤……他們的關係不得不讓江疏保持著一分警惕。
盛澤看著江疏臉上變化多彩的表情,笑的那叫一個歡快呢。
在盛澤這裡,把江疏逗得慌亂了陣腳,這是盛澤認為最值得驕傲的事情,比出任務贏了還要激動高興。
笑了一會兒,盛澤又問:「那你呢?」
「我?」一時間,江疏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對,你。」盛澤說:「不管事情怎麼發展,都不會低頭嗎?於任何人都不會低頭嗎?」
江疏想了想,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平靜,認真的說:「不會。」
「為什麼?」盛澤非常不理解:「難道這個世上就沒有讓你願意低頭的人?」
江疏說:「目前沒有。」
盛澤:「好吧。」
這時,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老大,蛋糕到了。」門口的保鏢喊。
聞言,江疏從盛澤身上站了起來,兩人都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江疏走過去開門了。
門打開的一瞬間,保鏢看了眼江疏,但看了也只不過兩秒鐘,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盛澤身上。
雖然這兩秒很短暫,但江疏被看的心裡還是有些慌張。
為什麼會有慌張的感覺呢?
保鏢那一眼是什麼意思?
「老大,蛋糕和禮物都在這裡了。」
說著,保鏢就把蛋糕跟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放在了茶几上,轉頭走出了包廂,順帶還帶上了門。
見江疏遲遲愣在原地慌神,盛澤微微皺眉,輕輕喊:「江疏。」
第一聲江疏沒聽到。
盛澤微微皺著的眉頭變成了緊緊蹙眉。
「江疏,有聽到我喊你嘛?」
這一聲江疏聽到了。
她「啊」了聲回頭,目光裡帶著歉意:「不好意思,有點走神了。」
盛澤勾勾手:「沒事,過來切蛋糕。」
江疏走過去,看著茶几上的大蛋糕,忽然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盛澤:「……」
盛澤疑惑的問:「你笑什麼?」
江疏回答道:「我們玩了一下午,都知道今天我過生日,卻沒有一個人是記得過生日要吃蛋糕的。」
聞言,盛澤也笑了,「他們都顧著自己了,只有我一直在關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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