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輪椅上,身後有個保鏢。
「你來幹什麼?」江疏冷冷問。
「出來。」盛澤丟了兩個字就又走了。
「……」
江疏無語了。
他是誰啊,讓她出去她就得出去。
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呵。
江疏沒說話,走進了屋裡,關上了門。
與此同時,沒走多遠的盛澤,聽到門趴一聲,按住了剎車。
他很冷。
臉陰沉的可怕。
一旁的保鏢都被嚇傻了。
這幾天盛澤一直情緒不好,動不動摔東西,沒人能控制的住盛澤。
現在……
過了好久,盛澤低低說:「去傳達話。」
……
盛澤和江疏站在別墅門口的馬路上,就他們兩個人。
夜很黑,路燈被盛澤關了。
如果不走進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江疏和盛澤。
他們兩個就一直站著,誰也不說話。
時間突然就走的很慢。
這個感覺壓抑的江疏有些喘不上氣。
江疏說:「說什麼?」
「……」盛澤沒回話。
聞言,江疏嘆了口氣,看著黑漆漆的馬路,聲音如同她眼睛一樣冰冷,「我們是兩條路。」
「嗯,然後呢?」盛澤語氣很平靜。
他的平靜完全出乎了江疏的意料。
他本來不是這樣的人啊。
怎麼……
不過,就震驚了幾秒鐘,江疏恢復了正常。
她說:「盛澤,別找我了。」
他說:「這輩子嗎?」
她回答:「到死。」
他冷笑:「當真這麼絕情?」
江疏點頭,盯著盛澤的眼睛,「盛澤,這輩子到死,都別見了。」
今晚,江疏的眼裡前所未有強大。
就仿佛,她一直都是個強大且自信的女孩子,她無所畏懼堅強不屈,什麼事她都不怕,妖魔鬼怪更不在話下。
面前這個人自然也是小意思。
她壓根就不把他放在眼裡。
殊不知,今天這一別,他們再見已是猴年馬月了。
這晚的環境,江疏臉上的表情,她說話的語氣,她眼裡的平靜等,都被盛澤深深記在了心裡,以至於每次噩夢裡都會出現這樣的場景。
而江疏。
釋然很短暫。
身邊有個溫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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