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唐逸陽說。
江疏嘆氣,「隨你吧。」
江疏太冷漠了。
完全和之前兩個樣子。
唐逸陽有些認不清江疏了。
她把溫柔和蠻橫轉化的連結自如,如果你看到剛才她說話的樣子,就不會把溫柔這個詞想到她身上。
「江疏。」唐逸陽沉沉喊了聲。
江疏看著唐逸陽,沒說話。
「你不能用這種語氣和我講話,我很受不了。」唐逸陽說,眼睛裡有些委屈。
其實江疏也不想這樣,唐逸陽是無辜的,她知道,只是……這個態度有些不由自主。
唐逸陽一直盯著江疏的眼睛看。
看的江疏有些不知所措的。
好半晌之後,江疏說:「對不起。」
「……」
聽到這三個字,唐逸陽有些差異,不自覺的皺了眉頭。
江疏看到唐逸陽緊皺的眉頭也有些疑惑。
她都道歉了,他幹嘛還要皺眉頭?
這有些不可理喻了。
「我都已經道過歉了,唐叔你沒必要這種表情吧。」江疏說。
唐逸陽抿唇笑,「剛才眉頭有個蚊子,被我夾死了。」
江疏:「……」
江疏無語了。
一時間被唐逸陽的操作嚇到了。
他那麼斯文的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而且江疏一直是盯著唐逸陽看的,根本就沒有蚊子,他在撒謊。
可是他為什麼要撒謊呢?
江疏不理解。
唐逸陽笑著揉了揉江疏的腦袋,說:「好了去睡覺吧,明天還要考試。」
江疏走了幾步,回頭,唐逸陽手踹在褲兜里,靜靜的看著江疏。
江疏眼睛有些澀澀的:「叔,我們好像有了隔閡。」
「……」唐逸陽沒說話,保持著姿勢不變。
等了一會兒,江疏沒等到回答,就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有些難過,回頭就走了。
在江疏抓上自己臥室的門把手往裡推得時候,樓梯口響起了唐逸陽的聲音。
「我知道。」唐逸陽說:「隔閡會很快沒得。」
他為什麼會這麼確定呢?
反正這個隔閡,江疏覺得得用很久很久的時間來抹去。
江疏沒回答,推開門走了進去。
而唐逸陽站在原地苦笑了一聲,又重新回到了陽台上。
保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