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星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梁昔歸該不會是打算抱著他出門做個顯眼包吧。
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感覺屁股一涼,不對,他有一種要完了的不良預感。
梁昔歸上手捏了捏那兩團Q彈的肉,白嫩的肉在指縫溢出。
潭星掙扎著就要起來,「梁先生,我們去晨跑。」
沒等他繼續求饒,梁昔歸抬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激起一陣可愛的肉浪。
「晚了,星星自己報數,報的滿意我就停。」
這時候兩人的力量差距明顯的顯露出來,潭星蹬著腿想要擺脫身後的那隻手,可惜腰被手錮住,死活動彈不得。
潭星咬著牙不出聲,偏偏要和梁昔歸對著幹,只是聽著這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潭星也忍不住羞恥閉眼。
梁昔歸勾唇一笑,殘酷地繼續威脅潭星:「星星不報數我就繼續了,不過今天上班難受的會是誰呢。」
潭星能感覺到那一處火辣辣的疼,任誰吃了這麼一頓竹板肉都不會好受,更何況梁昔歸的力氣還那樣大。
梁昔歸瞧了眼便繼續抬手扇向那個位置,不過這一次他換了種方式,打一會兒便幫人揉一揉。
這個法子既讓潭星難受得不行,又不至於真的把人打壞,在折磨人這一塊他是專業的。
潭星癟了癟嘴,極其小聲地說:「一、二……」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才不和梁昔歸那樣幼稚,成熟男人從不在乎一時榮辱。
梁昔歸也沒再為難他,只是借著幫他揉開瘀血的由頭又占了他一會兒便宜。
兩人經過早上這麼一折騰,要晨跑的計劃也只能暫時擱置,只是潭星也答應了梁昔歸,明早上一定會起來晨跑。
潭星站起身摸了摸受傷的屁股,立馬便一陣火燎似的疼,真是遭了老罪,梁昔歸怎麼比幼時教他的太傅還要管教的多。
那時是罰抄書,現在變成了體罰,誰家好人一言不合就打屁股,還是扒了褲子打,五歲頑童犯了錯都不那樣子懲罰。
梁昔歸靜靜看著小表情不斷的潭星,他這次有意重罰,要的便是潭星對他的順從。
他要潭星將聽他的話刻進骨子裡,潭星對他沒有愛情沒關係,他會等潭星開竅的那一天。
可在那天到來之前,他也不會允許潭星身邊出現其他的人,潭星只能是他的。
黑棋子逐步將白棋子包圍,吃掉,同化,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死局。
潭星以一種略微奇怪的姿勢坐到椅子上吃早飯,而罪魁禍首坐在他旁邊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很是讓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