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秦陌鈺衝過去一把拉開白瀟河,然後朝著床上的閆青狠狠扇了個耳光,「你們在做什麼!」
「你是何人?」閆青摸著臉委屈兮兮地哭起來,「王爺,這個人是誰呀!怎麼胡亂打人!」
「……陌鈺,陌鈺你聽我解釋!」此刻的白瀟河卻已經顧不得閆青了,「我……我剛才有些冷, 就叫他幫我暖一下身子……」
秦陌鈺冷笑:「你這說辭不覺得也過分牽強了嗎?」
「你看我二人衣衫整齊,怎會是在行不軌之事?」
實際上剛才白瀟河正摁著閆青親吻,還沒來得及脫衣服,所以才衣衫整齊。
「這樣呀,那他可真貼心呀,服侍主子都服侍到床上去了,還幫你暖床呢。」秦陌鈺陰陽怪氣地笑起來,「你這下人這般好用,你送給我好不好?我恰好也缺一個可心的下人呢。」
「這……這……」白瀟河糾結了片刻,心想事情已被秦陌鈺撞破,若不同意是沒法善了了,只好勉強點了頭,「這閆青你喜歡就帶走吧。」
「呵,那就謝謝你了瀟河……我們走吧。」
白瀟河拉起閆青就走。
直到出了瀟王府的門,閆青才把白瀟河給甩開,「你做什麼呀,對我那麼凶!你要打怎麼不打白瀟河呢,你明知道我是滄王殿下派去的。」
「原來你知道我是他那邊的人?」秦陌鈺對這話聽明白了,白滄嵐是什麼都跟閆青說過了。他沉默了半晌,才輕聲道:「我欠白瀟河的恩情,現在已經徹底還清了。從今以後,我與他不死不休。」
「我還以為你們早已經是不死不休了呢。」閆青嘖了嘖嘴。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秦陌鈺皺眉,「你和白滄嵐是什麼關係?」
「我只不過是個小倌,和滄王能有什麼關係?」閆青笑笑,「那日滄王去青樓找人,是我第一次見到他。不過他那般器宇軒昂,見一眼就是很難忘的。」
「你難道對他……?」秦陌鈺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身為皇子自是儀表不凡,而外表的出眾還不是最難能可貴的……那日他說想跟我談個合作,只要事情辦成,我要多少銀子就可以給我多少。可是,他也有言在先,這件事很危險,如果被白瀟河覺出異樣我可能立馬就會身首異處……就算沒有,鄭貴妃,皇上,還有你,都有可能會為難我。不過他又說對你我倒是不必太擔心,你是我們這方的人,不會傷害我。」
「……」秦陌鈺聞言倒有些心虛了。他剛才打閆青的那巴掌又算不算傷害呢?
「你說,他明明可以什麼都不跟我說就利用我的,對不對?」閆青的笑容中添了幾分甜蜜與憧憬,「我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看似冷冰冰的滄王殿下,竟對我們這些卑賤之人會如此體恤。所以不管你信不信,我最終答應去做此事,不是為了銀子,而是為了幫王爺的忙。」
「你對他倒真是情深意重。」秦陌鈺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