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天天在自己家晃悠,搞得自己都誤會他喜歡宴宴,誰知道他轉身跑去和張紅玉好,徒留宴宴一個人傷心。
不行,我家宴宴是全家人的掌中寶,只能受寵,不能受欺負!
白竹捏捏宴宴的手,安慰道:「你是不自覺的動心了卻不自知。之前沒動心時見他們約會,只覺得好笑,現在動心了,再看見他們在一起就受不了。別難過!幸虧發現得早,不然還在被他騙!都怪李立維,沒事一天到晚在家晃悠,圍著你打轉。說實話,我之前一直以為他是喜歡你的。哼,我明天就去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你!他可真是瞎了眼,你又俊又能幹,他居然不喜歡你,卻去喜歡大胖子張紅玉!我明天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不要去!」宴宴痛苦地皺起眉頭,連連搖頭:「人家也沒說過喜歡我,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自找的!」
「可是你這樣,我好心疼。不行,我宴宴不能就這樣被欺負了,要不,我讓你哥去打他一頓?」白竹既心疼宴宴,又氣李立維,氣急之下,亂出昏招。
「你!你是鬧得人人皆知嗎?我還要不要做人?」宴宴瞪了白竹一眼,知道他氣急了,病急亂投醫,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情,安慰他道:「小哥,放心吧!我能想通,今天的確是很生氣失望,但睡一覺就好了。其實仔細想想,我沒有立場生氣的。畢竟他們早就相好了,我是知道的。」
說著,怕白竹不相信,勉強笑道:「我還小,嫁人還早著呢!難道你還發愁沒人要我嗎?你放心,只要我張鳴宴想嫁人,信不信,明天就能找到一個願意娶我的。」
白竹見他還有心思開玩笑,雖然明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偷偷鬆了一口氣,笑道:「羞不羞?一個小哥兒,成天把嫁人掛在嘴邊,被人聽見,可要笑話你了。」
宴宴皺起小鼻子,輕輕哼了一聲:「怕什麼?我只和你說,又不和別人說這些,誰能笑話我?」
雖然如此,他還是輕輕嘆了口氣。
白竹左右為難,想勸又覺得不好總提這些傷心事,不勸吧,又實在心疼宴宴。
左思右想,又開始責備起自己來了:都怪自己,心疼幾文錢,捨不得帶宴宴去喝羊雜湯!
如果帶宴宴去喝羊雜湯,耽擱一些時間,說不定回來時他們約會已經結束了。正好可以避開他們,看不見這噁心的一幕,宴宴也不會這麼痛苦了!
轉念一想,可如此一來,宴宴只知道倆人相好,還不知道已經到了摟摟抱抱的地步。被蒙在鼓裡,越陷越深,以後只怕會更痛苦。
可自己捨不得帶宴宴去喝羊雜湯,到底是自己不對!
想到這裡,他伸手搭著宴宴的肩膀,親熱地道:「宴宴,看看明天能不能找出時間,我帶你去鎮上玩,看看有沒有需要買的,給你買點。」
宴宴望了白竹一眼,知道小哥疼自己,想方設法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心裡感動極了,又想流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