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真好,摸上去肉乎乎的……」
「胸真大,摸著真舒服……」
「讓我摸一下,讓我摸一下……」
光棍無賴們一雙大手爭先恐後地往張紅玉胸前,屁股抓去,更有甚者,趁人不注意,往她……抓了一把,占盡便宜,滿嘴污言穢語,嘻嘻哈哈,好好的大姑娘被人當個萬人騎戲弄,臉面被人用腳踏在地上摩擦。
劉杏花氣瘋了,張紅玉好歹是她的女兒,怎麼能讓人這樣隨便揩油?摸胸摸屁股就算了,居然還敢當著她的面耍流氓?
她狀若癲狂,順手拿起擀麵杖一陣亂打,那幾個光棍無賴狠狠挨了幾棍子,被打疼了才縮回手,忙不迭地抱頭鼠竄,劉杏花又一頓亂打,把看熱鬧的村民趕出灶屋。
一時叫的叫,笑的笑,大聲呼疼的,被誤傷了罵人的,院子裡大呼小叫,聲音此起彼伏,簡直不像話!
事態發展成這樣,非陳母所願,她忙拿了衣服披在張紅玉身上,讓她趕快穿好,又出來溫言勸走了村人。
陳母本不想再帶張紅玉走,但張紅玉尋死覓活,哭成淚人。
她怕鬧出人命,影響陳鵬舉的名聲,勉強答應帶走張紅玉,反正她家有的是錢,不缺她一雙筷子。
但張紅玉身子被人看了,被人摸了,不乾淨了,若是陳鵬舉不嫌棄,最多做個通房丫頭。
不過依陳鵬舉的尿性,只怕嫌髒。
連做個通房丫頭都不夠格,更別提什么小妾正妻了。
至於聘禮,一個丫頭而已,哪裡有什麼聘禮?
張紅玉知道自己活成了笑話,在村里待不下去,只求陳鵬舉能帶她走,至於是正妻還是小妾,顧不上那麼多。
劉杏花雞飛蛋打,當然不答應。
但她家在飲食里下藥在先,訛人在後,人盡皆知,證據還在。
劉杏花嚎了兩聲,捶地大哭,又想撒潑。
陳母懶得搭理她,站起來就走,連張紅玉都不要了。
劉杏花一邊嚎,一邊迅速算了一筆帳:好漢不吃眼前虧,來日方長,只要張紅玉順利進了陳家,不怕她不倒貼娘家,不怕陳家的萬貫家財弄不到手,哭哭啼啼的讓陳鵬舉一家帶著張紅玉走了。
劉杏花自作聰明,犧牲女兒為兒子鋪路,誰知路沒鋪到,反倒女兒白送給人家,一個錢的彩禮都沒有撈到,倒是典型的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張紅玉走了,但下藥勾引男人,光身子讓村人看了摸了,白給人家,人家還不要的事情,成了全村人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