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君臨儘管吐了血卻依舊不肯鬆手,靈獸也快要到達極限,明眼見的它已經精疲力盡。
應君臨抽出空隙時間抬手揉了揉它的腦袋,笑著安撫道:「再堅持堅持,馬上就能成功了,等師兄醒來就讓他當你的主人,你就再也不會孤零零的了。」
靈獸在他身邊待了幾日,雖然記不清應君臨的相貌但卻記得他的味道。
感受到熟悉的人,靈獸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還是十分順從的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手心。
應君臨看著它,不自覺想到了厙青墨。
一樣的可愛,一樣的愛撒嬌。
過了差不多有一個時辰宗少辰才終於回過體溫與正常人無異。
應君臨終於支撐不住倒下。
靈獸歪歪腦袋,從宗少辰身上踩過去在應君臨身邊盤成一團睡了過去。
厙青墨感受到靈力波動減小,忙帶著裴銀清跑了回去。
不過才剛進屋就被一股子血腥味嗆到。
厙青墨沒有猶豫立馬奔過去抱起應君臨。
他修為算不上高,抱著應君臨沾了一身的血。
他用袖子擦掉應君臨嘴角的血,探了探他的氣息往他身體裡注入了一點自己的法力。
不過短短兩日,應君臨身上就又添了兩道新傷。
宗少辰很快就醒了,晃悠悠的做起身,聞見一股子血腥味先是皺了皺眉頭。
「這裡怎麼搞的?你們師尊呢?」
厙青墨才不理他,甚至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二話不說抱起應君臨就要往外走。
裴銀清跟宗少辰賠禮又趕緊追了上去。
厙青墨跑的很快,但一路上留下的血跡還是暴露了他們的行蹤。
其實厙青墨也不是想要藏起來,只是不想讓師尊和宗少辰待在一起而已。
宗少辰剛醒過來腦子還是懵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發現自己身邊睡著一隻靈獸伸出手碰了碰。
靈獸用爪子撓撓耳朵,抬起頭發現應君臨並不在自己也跟了出去。
厙青墨並沒有帶著應君臨去很遠的地方,只是隨便找了一間空著的不那麼髒亂的屋子進去把師尊先放下。
裴銀清追上他,問道:「你這樣太沒有禮貌了,就算是你在不喜歡師伯也好基本的禮節還是要有的,快點回去給師伯道歉。」
但厙青墨才不理他,他說的這些話全都當做聽不見。
他扯下裡衣上的一塊布洗乾淨當做毛巾幫應君臨擦著身上的血跡和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