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慘了!我不殺你了!我超度你好不好?你想不想投胎!」
男鬼終於變回原型,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厙青墨。
「超度?投胎?小弟子你神經了吧!我身上背負的因果你可承受不起,若是能投胎轉世我早就去地府報導了,你殺了我吧,殺了我你就能出去了,反正我已經多在這世上停留了這麼久已經夠本了,殺了我,我們兩個就都完成任務了。」
厙青墨下不去手。
他本來就是一個心軟的人,他覺得這人沒錯,自己報仇而已為什麼要受這樣的處罰,不公平。
但是為了出去,他還是提起了劍。
「對不起!」
血液噴濺而出,那人沒有掙扎也沒用躲,只是任命的閉上眼睛。
活著沒意思死了也一樣,一個人被困在這裡他實在是太孤單了,或許這樣死去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結局。
在劍拔出的那一刻,厙青墨只看到一陣刺眼的白光,隨後就被傳送出來。
最後一個幻境沒有在空中顯示,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言說的秘密,若是就這樣放出來可就是太不尊重人了。
應君臨鬆了一口氣,看來厙青墨還是懂些道理的,這次雖然也是心軟了,但起碼嚇得去手。
轉頭看裴銀清那邊。
他還沒有醒,可能是太震撼了吧,他緊閉雙眼,就算醒了也不敢看應君臨一眼。
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他才醒來,睜開第一眼看見是應君臨嚇得又緊緊閉上了眼。
這個假扮應君臨的鬼還是蠻敬業的,就算裴銀清已經昏過去了他還是裝扮成應君臨的樣子,模仿著他的一舉一動坐在床邊看著他。
「起來吧,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裴銀清有些尷尬的笑笑,用手撐著身體坐起來。
「你不是我師尊。師尊雖然——雖然沒有正型但也絕不會這樣,說吧,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是應君臨,是你師尊,不然我還能是誰?剛才一陣白光過後我就成了這個樣子了,想和你說兩句話結果你暈了過去,銀清,你是看到我害羞了嗎?」
一想到剛才的情景,裴銀清鼻血流了出來。
應君臨在外面看著只覺得心梗。
雖然不太確定,但他覺得裴銀清好像對他有點不一樣的心思。
「真的?可是你怎麼證明你是我師尊?」
應君臨聳聳肩道:「證明?你想讓我怎麼跟你證明?把衣服脫了給你看嗎?如果你真的想的話,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