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君臨在他額頭親了親,這樣看著他笑出了聲,經歷了昨夜連帶著看裴銀清的眼神都變了好多。
他穿好衣服就推門出去,還沒等他看清外面的東西就被坐在門口的厙青墨猛的抱住。
「師尊!」
他語氣嬌嗔甚至還帶著一些責備。
應君臨頓了頓,悄悄把房門關上,要是讓裴銀清看見,他恐怕明晚也要被折騰一夜了,為什麼不是今晚?因為今晚他要去找宗少辰。
應君臨揉了一把他的頭髮,在他額頭親了親。
「怎麼守在這兒?」
厙青墨縮緊他的懷裡,雙臂緊緊環著應君臨的腰。
「因為師尊在這兒。師尊不是說去找師伯了嗎?怎麼又睡在師兄這裡了!師尊,你要是不喜歡我,喜歡上了別人要告訴我,不要騙我!」
聽他的話,應君臨一時有些心痛,他不是什麼長情的人,相反是個多情的人。
但這次不能怪他,因為他這次是有正當理由的。
他想要把自己的東西都拿回來,包括他宗主的位置,所以他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色/誘,男人不管是什麼什麼類型,將自己包裝的有多好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東西,有權有勢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幾個男人女人玩點刺激的,這可不是他瞎說,活了五百年了,見過那麼多人,他終於理解了一個道理,不管是男人女人的話都不可信,因為人會有欲望,動物也會有,人與動物沒有任何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用兩條腿走,是一群聰明的猴子。
就連猴子都知道搶桃子,所以人也會,只是強的東西不一樣。
裴銀清的背景太乾淨了。
乾淨是件好事,但是太乾淨就太假了。
所以他自己去查了東西,結果他的身份真的不簡單,所以他才答應了裴銀清,因為他需要他,不然他沒有辦法做到那種事。
說起來,他也是個渣子,算計師兄算計徒弟,三個和他親密的人都被他騙了,一時間看著厙青墨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已經開始厭倦了這樣,每次開口都是謊話,活了幾百年了,現在居然真的成了傳聞中的那樣。
厙青墨見他遲遲沒有說話,開口問道:「師尊你怎麼了?」
應君臨搖搖頭:「沒怎麼,走吧,你師弟還睡著呢,我們別吵他,昨晚我檢查了他的功課,現在他應該很累,你看著挺精神的,如果吃了早膳就去練劍吧,我在一旁陪著你。」
厙青墨見他迴避問題,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無儘是失落與探究,他不明白師尊為什麼不給他答案,哪怕是騙他也好,可是師尊卻什麼都沒有說。這算是無聲的默認嗎?應該是吧,可是他沒有辦法生氣,只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