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了解你的全部,你的一切!師尊,你現在人都是我的了,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呢?我們之間不應該有秘密,我已經坦誠相待了,其他的就要看師尊你的誠意。」
應君臨睜開眼睛與他對視,那雙眼睛平淡無波瀾,像是無風時平靜的清澈的湖面。
「你好貪心啊!如果直接讓你知道一切豈不是顯得我很廉價。」
應君臨用匕首輕輕划過他的臉頰,只要稍稍用力,刀尖就會刺破他的皮膚在裴銀清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我要你一點,一點去找。當然,我會給你一點線索,但是不多,一切都要看你的能力了。我相信,你身為——哼,你肯定能找到的。」
應君臨沒有再說什麼,手鬆開,匕首掉到地上。
裴銀清被他撩撥的心癢難耐,往前湊了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師尊,今夜我還想和你睡。」
應君臨手放在他胸口處。
裴銀清以為應君臨是要像民間話本里寫的那樣,雙手撐在他胸前撒嬌。
但是並沒有,應君臨毫不留情面的推開了他,力氣算不上很大,只是裴銀清毫無防備直直往後摔去。
應君臨有機會抓住他,可是沒有,摔一下又不會被摔死。
「今晚就算了,我要去你師伯那裡,明天也不行,明天答應了陪你師兄,後天我會帶你下山,你記得準備好東西,我這次只帶著你去,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後天我們的約會會被人打擾的,我可不喜歡在興致正高的時候有別人在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裴銀清點點頭,很明顯有些不開心。
為什麼要把他排到最後一位,真是偏心。
他這麼想確實是過分貪心了,已經連續兩天應君臨都是睡在他房間裡的,只是今晚和明晚會陪著別人,後天就回來了,兩天而已,又不是等不起,可是他就是有些吃醋。
「你也回去吧,等會兒我把這裡收拾好之後我就去你師伯那裡了,晚上不要去爬房頂偷看,我知道那天你趴在房頂上。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裴銀清剛想反駁但卻想到那天他就不敢出聲了,因為那天他確確實實去藏書閣頂上趴著偷看,也幸虧那天沒有發生什麼,應君臨可不喜歡在別人的注視下做那種事,他又不是變態。
應君臨頓了頓,看著他說道:「你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對嗎?你很拙劣,雖然做的不錯騙過了你師伯但是騙不過我,我偷看的技術可比你厲害多了。」
應君臨打了個哈欠,有些疲憊的看著他:「不用再問別的了,睡一覺去吧,天快要黑了也快要下雨了。後天的山路應該不好走。」
裴銀清這次終於沒有再停留,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