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牙,溫言還沒出來,沈棣華想著他易感期到了,還是不要下樓去吃早餐了,打包上來吃好了。
沈棣華敲了敲門,溫言被嚇得一激靈,穩住心神,關了水流,詢問:「怎麼了?」
「我下樓打包早餐,你今天想吃什麼?」
溫言想了想,開口:「我今天吃炸醬麵吧。」
「行嘞!」沈棣華招呼一聲,換好鞋,下樓去買早餐。
溫言仔細聽著動靜,連忙把衣服穿好,鬼鬼祟祟的轉了一圈,確定沈棣華走了,拿出短褲,放在洗手池上認真清洗。
他耳朵微紅,昨天雖然迷糊,但發生的事他可是一清二楚,這也太尷尬了。
沈棣華回來的時候,溫言已經迅速的把短褲洗好,掛好了,板板正正的坐在客廳等沈棣華把早餐打包好上來。
沈棣華把兩份炸醬麵放餐桌上:「吃吧。」
轉身去了廁所。
溫言看沈棣華去了廁所,手緊張的微微蜷縮,視線忍不住跟隨著沈棣華流轉。
沈棣華回頭,剛好和他對視上,沈棣華一愣,嚇得溫言不知所措。
直到沈棣華開口:「衣服一起洗可以嗎?」
溫言連忙點點頭:「可以。」
隨後低下頭,像是心虛了似的,連吃好幾大口面。
沈棣華把衣服放洗衣機里,放好洗衣服,按下開關讓它運轉,沒有再管它,抬腳去餐廳吃飯。
沈棣華拆了打包盒,坐下來嗦粉:「你說你打抑制劑沒用?」
「按照昨天的情況,是這樣。」溫言嘆息一口氣。
「怎麼會這樣?」沈棣華微微皺眉。
「不知道。」溫言扒拉著一張臉,滿臉的惆悵。
「待會吃完,帶你去醫院吧?」沈棣華提議。
溫言有些沒精打采的點點頭:「好。」
沈棣華看著他精神不振,有些擔心。
要知道,以往的他是來了易感期也能打一針抑制劑和他們並肩完成任務的人,強悍的不像一個omega。
吃完早餐,沈棣華把打包盒收好,換好鞋子,囑咐溫言帶車鑰匙。
兩人進了電梯,按下負一樓。
沈棣華把手裡的包裝盒丟垃圾桶里,攤開手:「我來開車吧。」
「好。」溫言把鑰匙給他,上了副駕駛。
沈棣華上了車:「小少爺,你家有醫院的產業嗎?需要特意避開嗎?」
溫言搖搖頭:「沒有,我家沒涉及醫療方面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