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華猶豫了許久,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溫言。
「溫言,我易感期過去了,這幾天,多謝你的照顧啊。」
Alpha的易感期比omega要久,尤其是像沈棣華這種頂級Alpha,總的來說,就算是互幫互助,那也是溫言幫他幫的比較多。
溫言有些愣住,但隨即恢復過來:「你易感期過去了呀,那我就不搶你床咯,我回次臥去睡。」
不知為何,沈棣華有些不舍,就像猶豫要不要把易感期告訴溫言那樣的不知所以,他甚至有些讀不懂他自己的情緒。
是這近一個月的同床共枕的習慣,還是異樣的情緒。
他參不透,只能點點頭接受:「好。」
兩人分房睡的第一個晚上,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失眠了。
習慣了身旁躺著一個人,習慣了聞著對方的信息素睡著,突兀的分開,都有些逃過不習慣的失眠之夜。
溫言實在是睡不著,起床,開門去客廳。
正巧,透過月光,依稀看見一個人影坐在沙發上,溫言下意識的摸上匕首。
走近,借著電腦屏幕反光,才發現那人是沈棣華。
溫言鬆了口氣,把燈打開:「我還以為家裡遭賊了呢。」
沈棣華抬頭,調侃:「那賊碰上你,算他倒霉。」
溫言有些泄氣的窩在沈棣華身旁:「你也睡不著?」
沈棣華點點頭,看著屏幕:「對,所以我乾脆起來翻譯了。」
溫言倒吸一口涼氣,豎起大拇指:「夠卷!」
溫言百無聊奈的撐著頭看向他:「既然我們倆都睡不著,那不要辜負好時光,我們去小酌幾杯怎麼樣?」
沈棣華把電腦關上:「好。」
起身,去衣櫃裡給溫言找外套。
溫言在他房間呆習慣了,沒有絲毫避諱的和沈棣華一起進去。
沈棣華看他跟過來了,把手裡的風衣遞給他:「你來了正好,不用我去找你了,晚上冷,多穿點。」
「好。」溫言接過外套,直徑去了次臥,換衣服。
為了看上去搭配一點,溫言扎了個低馬尾。
出房門,沈棣華穿的也是風衣,兩人站在一起,頗有幾分般配。
兩人換鞋,出了門。
進電梯,沈棣華猶豫了一番,按下一樓,解釋:「喝酒的話,就不開車了吧。」
「好。」溫言點點頭,沒有意見。
沈棣華住的地方並不算太偏,緊挨著市中心。
開在附近的酒吧,就有幾家。
雖然沈棣華的信息素是香檳味,其實他並不喜酒吧的嘈雜。
「你要玩嗎?」沈棣華輕聲詢問。
「不用。」溫言搖搖頭,兩個人的話也沒什麼好玩的。
「如果只是單純的小酌一下的話,我們去酒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