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沈棣華聽他這麼一說,放下心來。
「對了,那個管祁,在密室的時候沒來得及和你講,從目前來看,基本上可以判定他是塔會的人。」沈棣華說道。
溫言有些意外:「何出此言?」
「你和溫晴拍照的時候,我,魏桉,姚觀海,管祁四個人去找線索,我和魏桉想著先從屍體下手,正好碰見他們倆,就一起了。」沈棣華解釋道。
「我們發現屍體的致命傷在脖子上,而脖子上的傷口像是被利器所刮傷的,所以,在十個人當中唯一一個手拿利器的人,他自然而然的成了懷疑對象。」
「我當時看的第一眼,其實看出來了,傷口的形狀很像是斧頭導致,當時還在想,是不是道具組特意做成這個樣子的一條暗線。沒想到後面還真是這樣,這密室貴是貴了點,但是不得不說,它確實值這個價,無論是從環境劇情還是細節或者體驗感方面來講,都無可挑剔,這3000花的還挺值。」沈棣華感慨道。
溫言點頭:「確實,一通玩下來,我就覺得這錢沒白花,主要是我妹也滿意,布景好看,那些拍照背景好看的地方,估計也有打光,拍出來的照片,嘎嘎好看。劇情選的題材什麼的,都還蠻有意義,這點得表揚一下她,是她選的地兒,又可以拍照,又可以玩兩全其美了屬實是。」
「確實。」沈棣華點點頭,繼續講。
「我雖然看出來就是斧頭砍傷的痕跡,但是我故意沒說,說了的話……顯得很可疑。雖然我手拿管家的劇本,管家的書桌上有整理的一系列有關於切割傷的解析,最後可以用這個解析,把我過於見多識廣,這個點把我摘開,可是我並不想趟這趟渾水。」
「而管祁說出這個傷口是斧頭導致,可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把它太過於見多識廣這個點給摘開。而且他的反應很快,基本上是看了一眼傷口,就得出的結論,並且是很堅定的得出的這個結論,說明他對他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能達到這樣的自信程度,說明他對這個領域一定是頗有研究的。而且他得出的結論還是對的,在這麼特殊的領域,得出的結論快准狠,就連一般法醫專業的學生都不一定能做出這麼快的反應,太過於可疑了。」沈棣華分析道。
溫言皺眉,詢問:「這只是個遊戲,他怎麼暴露那麼多?他不會是不太聰明吧?怎麼感覺比魏桉還要二愣子?」
魏桉剛好洗完澡路過,就聽見溫言在說他的壞話,再次探出頭來:「你說我的壞話,我可都聽見了!」
溫言回他,而是看著沈棣華嗤笑:「你就說是不是吧?」
沈棣華輕笑,沒有出聲。
「溫言!」魏桉暴怒的喊道,一把衝上來和溫言扭打在一塊。
溫言顧忌著他身體素質不行,沒有下死手,但也沒讓他占著什麼便宜。
最終,魏桉氣不過的看向沈棣華:「沈老師,你快評評理。」
這次屬實是溫言不占理,沈棣華無奈的攤了攤手:「你們小打小鬧,還要我主持公道嗎?我選擇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