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為什麼?」
他並沒有等蘇淮安回答,就自顧自的又說了起來:「要不怎麼說尊上神機妙算,深謀遠慮呢。
那愧術師本是從饕餮那逃走的,按理說抓一個逃犯遠請不動他。
但那個逃犯以她的名義襲擊了尊上,而且那逃犯還在檮杌那待過,保不住知道些情報。
這樣那愧術師的價值就翻了一番。」
他說著,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來崇拜,絲毫沒有之前說尊上變態時的不平。
蘇淮安聽完消化了一下,忽而又問道:「我的傷會留疤嗎?」
千羽聽得直皺眉:「你還在乎這些?留疤又怎麼了。你難不成還覺得尊上會因為這幾條疤不要……」
他原本只是在開玩笑,但說著說著他就明白了什麼,他們尊上好像確實不要背上有疤的人。
他有些猶豫的問:「你不會真是因為這個吧?」
蘇淮安低低的嗯了一聲。
千羽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是打算一輩子做尊上的男寵?
你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腦子不差,身手也好,怎麼沒有一點追求?
你真的是……你真是……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不理解,但我尊重。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他說著就坐在那不再言語,似乎被氣到了。
蘇淮安的手指不自在地抓著被子,過了半晌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千羽沒好氣地道:「什麼?」
「會留疤嗎?」
千羽被氣的夠嗆,翻了個白眼:「你自己去問尊上!」
他說著就怒氣沖沖往外走,一開門卻正看到了端著藥碗的澤祀。
他一下子站正了,氣頓時消了:「尊上!那個,屬下來餵吧。」
澤祀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蘇淮安:「不用。去廚房將溫著的粥拿過來。」
「是。」
他說著讓開了一條路,等澤祀進來後才出去,關門離開。
蘇淮安也聽到千羽喊澤祀,就打算起來行禮。
澤祀快步走過去按住他:「不用。」
他想了一下,補充道:「只要傷還沒好,都不用。」
「是。」
「藥喝了。」
「是。」
蘇淮安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喝得太快,被嗆得咳嗽了幾聲。
澤祀皺著眉,伸手想幫他拍拍背順氣,一時間想到了他背上的傷,又不敢動,維持著要抬不抬的手站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