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溫醇隨著侍衛一起去了澤祀房中,安頓好他後,才匆匆回到了自己屋內。
已近黃昏,但門剛打開,就正見一個身影,坐在屋中。
他關上門,有些惱地看著他:「我說過不要來我房間,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騫岩無所謂地聳聳肩:「怕什麼,千羽都被關起來了,還有誰能管得了我,我愛去哪去哪。」
溫醇不想再與他多言,直接將腰牌扔給了他。
騫岩接過,疑惑的看著那東西,當看出那是什麼後,震驚地看著他:「怎麼弄到的?」
「他因為蘇淮安的事喝醉了,我乘機偷拿的。」
騫岩愈發震驚:「我跟了他百年,他喝酒的次數都取值可是,還是第一次見他喝醉。這個蘇淮安還真有些本事。即使被關起來了,也還讓人念念不忘。」
溫醇不想和他討論這些事情,打斷他道:「他明天清醒時就能發現我拿走了他的腰牌,他們什麼時候能來?」
騫岩聞言也正色道:「聖女早已在陽關道等候,最晚明日午時便可到達。」
......
澤祀來得比他預計的還要早。
第二日辰時,溫醇剛處理完手臂上的傷口,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他慌忙扯下袖子,走了出去。
一出門,便看到澤祀緩緩走來。
守衛正在對澤祀行禮。
溫醇便也對他行禮道:「尊上。」
澤祀對他笑了笑,沒有一絲氣惱的模樣,好像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腰牌已經不見了一樣。
但溫醇知道他一定已經發現了,澤祀的衣服都沒換,身上還帶著酒氣便直奔他這裡,一定是已經對他有了懷疑。
澤祀來到他的面前:「昨日沒好好睡覺嗎?今日怎麼看著沒什麼精神?」
「尊上昨日飲了太多酒,醇兒擔心,一直沒睡,剛剛正想過去看看。」
澤祀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現在我來了,不用過去,帶我進去坐坐吧。」
「是。」
溫醇將澤祀帶到了客室,便為他泡茶。
澤祀坐在位置上,隨意的看著外面的景色,卻不提腰牌的事。
溫醇便也若無其事地繼續做手上的事。
「你來得突然,院子裡還未來得及整理,之前忙,也沒問問你,這裡住著還習慣嗎?」
澤祀的話讓溫醇的手一停,但他很快又恢復了冷靜,笑道:「只要能在尊上身邊,醇兒哪裡都住得。」
澤祀聞言笑了一下,忽而道:「你想要什麼?」
溫醇面露不解:「醇兒只是想待在尊上身邊。」
「若真是這樣,你已經做到了,為何還不知足?」
溫醇一愣,強作鎮定地道:「醇兒不明白尊上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