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祀聞言默然。
「這對你來說並不難,比用你自己的力量來幫女魃恢復簡單很多。」
「睡吧。」
「有時候我真的不懂你。」
澤祀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明天帶你去划船。」
他與澤祀已經來凡界將近五日,每天都是這樣,白天澤祀帶他去聽戲聽曲,去各個地方玩,晚上帶他去練習芥子。
再晚一些,就會被澤祀拉著行房事。
只是澤祀現在沒像之前那麼毫無顧忌,將蘇淮安弄的第二天下不來床,可能因為知道蘇淮安還要練習芥子。
澤祀這幾天也沒再提過檮杌即將知曉蘇淮安身份的事,就像這件事不存在一樣。
「我不想划船。」
「那我們去聽曲?」
「我不想聽曲,我什麼都不想做,我只想......」
他還沒說完,澤祀的唇便堵上了他的唇。
他有些惱得想把澤祀推開,澤祀總是這樣,在提到他不想說的事時,就會這樣堵他的嘴。
但是蘇淮安真的受夠了,他想要澤祀對他說清楚,他不想再這樣猜他的心思。
但澤祀的力氣很大,他推不開,反而被澤祀抓住了手腕,按在了床上。
......
第二天澤祀帶他去了湖邊,澤祀租了一葉小舟,親自划槳,帶著蘇淮安去了湖心。
蘇淮安躺在舟中,對外界的事都不感興趣。
昨天澤祀又折騰了他好久,一直到天開始泛白才放了他。
他現在只覺得累,累到連昨晚澤祀還沒回答的問題都不想再深究。
「淮安,你還沒划過船吧。我教你。」
蘇淮安躺在船上,沒有動。
澤祀也不惱,將他扶起來,把船槳塞到了他的手裡:「你需要掌握船的平衡,其次是方向。這個季節的風向則以南風為主。這條河相對平緩,如果沿著這條湖往北,大概劃兩個時辰,就會到交匯處。
交匯處的水流激烈,水流方向自西向東。
到了交匯處,順著水流行兩天,就是元河縣。」
蘇淮安在聽到這裡時立即來了興趣:「你要帶我去元河縣?」
「現在還不去。」
「那什麼時候......」
「等你先學會了划船。」
蘇淮安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聽了他的話,接過船槳划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