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琴一下子又停住了,有些擔憂地問:「淮安,怎麼了?」
蘇淮安強忍著身上酥麻的感覺,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聽出異樣:「我......沒事。」
長琴不怎麼相信:「真的沒事?為什麼你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真沒事。師父,您先走吧。」
「即使沒事,也讓我看一看,還有早飯也得吃呀。」
「我……不吃了。」
「怎麼連早飯都不吃了?沒胃口嗎?是哪裡不舒服?讓我進去幫你看一看吧。」
澤祀低頭看著蘇淮安漲紅的臉,終於「好心」地道:「不用。」
長琴又是一驚:「你怎麼還在?」
「你覺得呢?我留在這裡,還能做什麼?」
蘇淮安氣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他嘶了一聲:「我的淮安竟然還學會了咬人呢。」
長琴就算再遲鈍,都這樣了,自然也能猜出來他們在做什麼。
他還是糾結了片刻,到底該不該提醒淮安吃早餐,但最終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說,直接離開。
直到長琴的腳步聲完全消失,蘇淮安終於忍不住,氣惱地吼道:「你是故意的!」
「真不是。淮安,你想一想,這樣對我有什麼好處?」
這樣對他確實沒有好處,但蘇淮安知道,他就是這樣惡趣味的人,之前就不只一次這樣做過:「你就是故意的!」
「淮安,你這樣,就是不講道理。」
蘇淮安氣鼓鼓地沒有辦法,他和澤祀在吵架上,就沒贏過一次。
澤祀見他不說話了,便低頭親了親他的唇:「淮安,別想其他事了,我們繼續。」
……
長琴坐在廚房熬著淮安的藥,今早的事給了他不小的衝擊。
有種自己呵護了好久的白菜,在他面前被豬拱了的感覺。
他想了好一陣都沒想明白,自己那可愛的小徒弟,到底為什麼會願意跟了澤祀那樣性格惡劣的人。
莫不是真的被下了降頭。
他抬眼看著今天為淮安準備的早飯,不由得又有些生氣,澤祀那傢伙,光顧著自己,淮安連早飯都沒吃,這會肯定很餓了。
澤祀也不想這些,真是讓人擔心。
罐子裡面的藥發出噗噗的響聲,他才反應過來,用靈力將火焰變小了一點。
眼見著將近正午,淮安必須得吃藥了。
他猶豫了好半晌,終是忍不住站了起來。
不管了,得去提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