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淮安的眼眸迴轉,看著他,很認真地道:「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是你。」
澤祀一愣,下一刻,就湊過去吻住了他的唇。
蘇淮安沒想到他會突然吻他,呆愣了一陣,才回應著他的吻。
澤祀將他抱起,抱到了床上。
兩人在床上擁吻,情到深處,澤祀便伸手脫去了他的外衣。
蘇淮安這時才反應過來,慌忙抓住他的手:「等一下!你不會還要......不行!今天已經做了夠久了!」
澤祀看著他,不知道為何,蘇淮安總覺得這個眼神還有些可憐。
「淮安,從明天開始,我就又恢復了早出晚歸的日子了。我見到你的日子會像之前一樣變得很少。」
蘇淮安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已有些猶豫,又聽了他的話,愈發糾結。
但今天早上澤祀實在太過,他還是不太願意,試探性地問道:「那南方的事要解決,還需要多久?」
「說不準,可能幾天,也可能一個月,甚至半年。」
蘇淮安之前問他時,他還說快了,現在這種時候卻說半年。他生氣地扭過頭,不去看他:「滿口謊話!」
澤祀知他看出來自己在撒謊,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淮安,即使只是幾天,對我來說也很長了。淮安,我保證不會弄得太過。淮安,就信我一次。你真的忍心讓我等這麼長時間嗎?淮安~」
蘇淮安被他磨得沒有辦法,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道:「就......一次,多了不行。」
澤祀開心地親了親他的唇:「淮安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
......
澤祀是個騙子。
蘇淮安第二天醒來時就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就信了他的話。
說是一次,說是很快就好,結果硬是拉著他到後半夜。
若不是顧忌著他的傷口,澤祀恐怕真的會將他直接弄暈過去。
蘇淮安只覺得渾身酸痛,根本動不了。他乾脆不起來了,拿被子將自己裹住。
他伸手摸了摸眼睛,眼睛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蒙上了一層布條,應該是澤祀走之前幫他纏上的。
澤祀昨天還特意說了,還不能見強光。
他又躺了好一會,才恢復些力氣,正打算穿衣服時,門被叩響,門口出傳來長琴的聲音:「淮安,醒了嗎?」
蘇淮安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應了一聲:「醒了。」
「我進去了。」
蘇淮安穿了了裡衣就道:「好。」
大門打開,長琴一進門便看到了蘇淮安還沒來得及遮住的胸口和脖子上的紅痕,還有滿屋的狼藉,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你們,他不會又......」
蘇淮安知他難以啟齒,沒等他說完就點了點頭:「嗯。」
他平淡的模樣反而讓長琴有些不知所措,他努力給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勸說自己這是正常的事,只要澤祀小心,不弄傷淮安就好。
在他給自己催眠時,蘇淮安已經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