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臉,徹底清醒過來後,就坐了起來。
想著自己畢竟是來照顧他的,便問:「我要做什麼?」
澤祀覺得好笑,摸了摸他的頭:「吃飯呀。還做什麼。」
蘇淮安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這個,我是來照顧你的,你現在是傷者,我要不要幫你做什麼?」
「不用,你就在我旁邊睡覺就好了。你只要在這,我的傷就可以好得很快。」
蘇淮安的臉更熱了,低下了頭:「亂說。」
澤祀見此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臉頰:「真可愛。」
蘇淮安扭過了頭:「我說真的,我不太會照顧人。」
「知道,你照顧好自己就好了。現在,去吃飯。我和你一起去。」
蘇淮安聞言有些擔心:「你可以嗎?」
澤祀又親了親他:「放心。」
蘇淮安不放心,他穿好衣服後就立在床邊,對著已經穿好衣服的澤祀伸出手。
澤祀正在整理衣領,有些疑惑地道:「做什麼?」
蘇淮安認真地道:「我抱你過去。」
澤祀忍住笑,牽著他的手起身:「這樣就好。」
他說著,就牽著淮安走下了獸車。
蘇淮安卻仍有些擔心:「你的傷,真的沒事嗎?」
「剛才喝過藥了。真沒事。」
「不會疼嗎?」
「你在旁邊就不疼。」
又是這樣,蘇淮安每次聽到他這樣調情的話就會忍不住臉熱,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便乾脆什麼都不說了,悶悶地往廚房方向走。
澤祀牽著他的手笑道:「慢點。」
蘇淮安就慢了些,但還是走在前面,不打算開口了。
一直到廚房。
長琴已經將吃食擺了出來。見他們進來,摸摸蘇淮安的頭,跟他說了兩句,交代他以後不能像這樣,一整晚不睡,又一天只吃一頓飯。
蘇淮安笑著說好。
他這才離開。
蘇淮安也是一整天沒吃東西,已經好餓好餓,一到桌子上就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來。
澤祀就坐在一邊,陪著他。
蘇淮安吃了好久才發現他沒再吃,就夾起一塊鱸魚遞到了澤祀唇邊:「你也吃。」
澤祀吃了。
蘇淮安就又夾起一塊給他。
澤祀笑道:「淮安,不用管我,你自己吃。」
「你在這等我會不會很累,很無聊?」
「不會。我喜歡看你。你做什麼我都喜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