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祀關上門,走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抱歉,有些事要處理。下次直接睡,不用等我了。」
「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澤祀聞言笑了:「好。沒有下次,我以後每天都早早地回來陪你。」
蘇淮安這才笑道:「嗯。」
澤祀捏了捏他的臉:「真可愛。」
蘇淮安蹭了蹭他的手:「陸吾神君過來,是有什麼事啊?」
澤祀不答,只抬了一下手,窗戶便關了起來,屋子裡一時間陷入了黑暗。
他彎下腰,親吻淮安的唇,一面脫下了外衣。
蘇淮安有些喘,輕輕推著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陸吾神君過來,是什麼事?」
澤祀將衣服扔在地上,便去解他的衣帶:「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在意。」
蘇淮安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的手:「你又要瞞我。」
澤祀笑著親親他的唇:「真沒什麼,只是來告訴我南方的戰事。」
蘇淮安有些擔心:「你又要走了嗎?」
「不走,我會多派些人過去協助他們。騫岩也過去。」
「只他過去,沒關係嗎?」
「沒關係。放心。但我派著保護你的人都走了,所以現在由我保護你,我要寸步不離地跟著你。你幹什麼我都要跟著。」
蘇淮安聞言笑了:「你之前就是這樣,有人守著我的時候你也那樣跟著我。」
澤祀已經褪下了他的衣服:「好了淮安,不要再想其他的了,看看我吧。」
「哦。」
這些天,澤祀完全沒受傷口的影響,天天纏著蘇淮安行房事。
蘇淮安因著他受傷,便也事事順著他。
但是近些天他卻覺得有些奇怪,已經將近半月了,他的傷口怎麼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
「師父不是說你們的傷不用吃藥就能癒合嗎?為什麼過了這麼久,你的傷還是這樣?」
澤祀低頭看了眼:「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怎麼就沒有好呢,我明天去問問長琴。」
他說得好隨便,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傷一樣。
蘇淮安便伸手推著他:「是不是因為你每晚都不消停?我應該問問師父的,你每晚都這樣,傷口怎麼好的了。」
澤祀親了親他的唇:「跟你沒關係,淮安,不要在意這些了。」
「今晚要不別這樣了?我明天問問師父,再......」
澤祀自然不會聽他的,手指開始揉捏著他的敏感處。
蘇淮安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氣息有些不穩:「你別。我在......在跟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