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會願意幫你的。」
溫醇輕輕嗯了一聲,又想到了什麼,連忙抓住蘇淮安的胳膊:「蘇公子,雙兒的事真的非我所願。
我當初將你拉進來,是以為憑著你服侍她多年的情義,還有他的喜歡,他應該只會從輕處罰,最多只是罰你禁閉幾日。
我沒想到會鬧成那個樣子。」
澤祀在聽到他又念叨雙兒時,眼神一變,冷然看了過去。
溫醇被嚇的手一哆嗦,驚慌的看著蘇淮安。
蘇淮安目光微沉,模樣有些疲憊:「你不用一直跟我強調這些。不管你當時是如何想的,現在再說這些,也都沒有意義了。」
溫醇忙道:「蘇公子……」
「我不會害你性命,他們也不會。你不用擔心。」
他輕輕收回了手:「我走了。保重。」
他說完便站了起來。
溫醇低垂著眼眸,沒再說什麼,也知道不管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還有。」蘇淮安突然又道,「謝謝你照顧小狐狸,它其實很認生,我之前一直擔心師父一個人又要照顧我,會力不從心。不過看樣子,你將它照顧的很好。謝謝你。」
溫醇的眼眸一下子又亮了:「不用,也是它這些天陪著我,為我緩解寂寞。」
蘇淮安伸手摸了摸一旁小狐狸的頭:「溫公子現在生病了,你就在這陪著他。有什麼事就去找我。想我的時候也可以去找我。好嗎?」
小狐狸點了點頭。
「好。」
蘇淮安交代完,便轉過身與澤祀一同離開。
澤祀怕淮安生氣,湊過去牽起了他的手:「淮安。我只是太生氣了。你不喜歡,我以後就不這樣了。」
「我不生氣。但是真的別再這樣對他了。這件事,他沒做錯。」
澤祀點點頭:「好。」
蘇淮安便對他笑了笑:「回去睡覺。不是困了嗎?」
澤祀也笑了:「好。」
......
這幾天蘇淮安過得很是愜意。
他的身體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澤祀還不讓他彈琴,擔心他的手,硬拖著,說是要等他大好。
這幾天的太陽很大,蘇淮安的眼睛還見不了這樣強的光線,澤祀便和他一起待在屋子裡,陪他下棋,看書。
在蘇淮安小時候,娘親教過他下棋。
只是他當時學得不深,幾乎已全忘了。
澤祀又教了他一陣,他才記起其中的規則。
但沒想到,他這樣三腳貓的功夫,竟然能在與澤祀真的過招時贏幾把。
他有些開心,愈發上癮。
這天,他同往常一樣,吃完飯就在屋裡和澤祀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