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祀握住了他的手:「淮安。沒事。別緊張。」
「你騙人。」他都碰到澤祀手上的血了,「你讓我看看。」
「沒事的,淮安。現在你的傷口要緊。只是手上受了點傷而已,很容易恢復。
我先幫你塗藥。」
「你別動了,我自己來。」
「淮安,你之前說過,出來後就都聽我的。」
他的聲音溫柔,蘇淮安確實一顫,低下了頭:「對不起。」
澤祀親了親他的額頭:「沒關係。現在聽我的,讓我幫你處理傷口。」
「可你的傷……」
「沒關係。別動,別沾到其他地方了。」
蘇淮安聞言真的不敢亂動了。
澤祀接過長琴手裡的藥,敷在淮安的傷口上,為他包紮好,才拿起一旁的手絹,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
長琴有些看不下去:「我幫包紮一下。」
澤祀搖了搖頭:「我沒事。然後呢?要不要再煎什麼藥?」
長琴聞言有些猶豫,想了一會才道:「確實有些東西是你要幫的,你先同我出來。」
澤祀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知他的意思,他便低下頭對淮安道:「淮安,我先出去一下,等會進了。」
蘇淮安還在自責中,沒注意到長琴的異樣,只點了點頭:「好。你的傷也要包紮。」
澤祀笑著親了親他的額頭:「好。」
長琴帶著澤祀往藥房方向走,見著距離遠了些才道:「澤祀,淮安的傷口是怎麼弄出來的?」
「秦玖。」
長琴並不意外:「若是他就說得通了。」
澤祀不解:「什麼意思?」
「秦玖他,似乎已經具備了獲取魔心的力量。
還好。
若是你再晚一些過去,後果不堪設想。」
澤祀之前還未意識到,聽了他的話只覺得冷汗爆出:「怎麼會,他如何突破魔心的幻術的?又是如何防止魔血灼傷的?」
長琴搖了搖頭:「這我還不知道。但他與淮安相識的時間最長,而且一早就在準備。若是有誰能辦成此事,也只能是他。
只是現在,他已經可以如此輕易取得魔心了,我們不得不防。更何況你現在與淮安……」
「長琴,我知。這話別再同淮安說。」
長琴聞言嘆了口氣:「自然。
但光我瞞著,也沒有意義。」
「我知道,我會想辦法。」
「還有,你的那些症狀已逐漸顯現,淮安已經起疑,光靠著那道傷疤恐怕瞞不了多久。」
「我知。你先告訴我淮安的傷怎麼樣?淮安之前在那地方的傷口都會極速癒合,為什麼這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