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琴見他突然不說話了,怕他多想,連忙道:「但,也並非所有神都如檮杌一樣。
你看,玄鳥一族第一任首領與他夫人,便是天人永隔,也無法忘懷。
澤祀他算是我看著長大的,這麼多年,我只從他口中聽過一次喜歡。
是因為你。
你是他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如此上心的人。
他不是檮杌,不會做那樣的事。
他認定的人,定然也不會輕易反悔。」
蘇淮安聞言笑了:「師父,你不必為他解釋的。我明白。」
長琴聞言便摸了摸他的頭:「好。」
蘇淮安便又拿起來那枚銅鏡:「師父,這個到底怎麼用,為什麼我看不到他了?」
「的對面打開,你才能看到他。」
「那我要怎麼讓他知道我想看他?」
長琴便伸出手,在銅鏡上輕敲了三下,銅鏡的周圍便泛起了一陣光暈,不一會,蘇淮安真的看到了澤祀。
那面的澤祀對他笑了笑:「我才剛走。」
聽到聲音的蘇淮安愈發震驚,看向了長琴。
「銅鏡可以傳遞聲音。」
長琴解釋完,便也沒再多留,就以為淮安煎藥離開了。
屋子裡便只剩下了蘇淮安,和銅鏡里的澤祀。
澤祀臉上依然是溫和的笑:「怎麼了?」
蘇淮安看著裡面的人,也笑:「我想你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也想淮安,等我處理好這件事後,我就一直陪在你身邊。」
蘇淮安點了點頭,乖巧地道:「好。」
他又湊近了往鏡子外面看了看:「你到哪了?」
「還在路上。」
蘇淮安沒說話了,只撐著頭看著他。
從另一面能看到,他正站在那隻玄鳥上,背後的雲朵在極速後退。
澤祀見他沒有說話也沒說話。
他時不時的會往下看一眼,但更多的會看淮安。
蘇淮安見此有些慚愧地問道:「我是不是,有點麻煩?」
明明你都這麼忙了,還要來打擾你。
但澤祀笑著搖頭:「不麻煩。
本來也在路上,正好你陪我說說話,解悶。
而且,我喜歡看你。」
蘇淮安圓圓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聞言害羞地低下了頭:「我有什麼好看的。」
「很好看。我的淮安最好看。」
蘇淮安的臉更紅了,低著頭捏著自己的手。
澤祀好笑地道:「別捏手了,手上有傷,還沒完全好。」